房門中漆黑一片,隻有兩個模糊的身影相互對視,可以感覺到對方鼻尖傳來輕微的呼吸聲。
司馬文媛有些不適合這樣的姿勢,她掙紮片刻都沒有掙紮喻凡,氣得胸前彼此起伏,呼吸明顯加快很多。
“我記得你之前便說過我想怎樣便怎樣,你是一個美女,我是一個男子,你又是一個怕死之人,我覺得現在的氣氛很好,你說我憑什麼要起來?”喻凡從來不認為這種對付司馬文媛的方式是無賴,司馬文媛是一個不受控製之人,時刻提醒她便是必然的,這種方式雖於司馬文媛來說卻是最殘酷的警告方式。
司馬文媛望著喻凡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確實是一個弱女子,你的能力比我強,你想控製我這沒有問題,但是我提醒你不要用這種方式,我司馬文媛並不是一個吃硬的人。”
喻凡玩味的望一眼司馬文媛,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司馬文媛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曾經黃文清多次對司馬文媛做過同樣之人,司馬文媛之前是強忍著那種惡心,這段好不容易恢複一些,這會被喻凡欺侮時就感覺那種噩夢又重新發生,她突然驚恐的叫一聲,聲音尖銳悠遠。
這是很標準的女人叫聲,但是從司馬文媛口中叫出來便不有些不正常了。
近距離聽到的喻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立馬右手捂住司馬文媛,司馬文媛的身體拚命掙紮,也不知道突然間哪來的力氣,喻凡發現居然有些控製不住她,立馬說道:“別叫,我放開你行了吧。”
有時候司馬文媛其實也是一個女人,她也有本能的反應,就好像剛才喻凡想輕薄她一樣。
隻是喻凡真的沒有想到司馬文媛這樣一個女人居然反彈如此強烈,不禁有些無語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學武的,之前與黃文清也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
司馬文媛已經平靜下來,冷冷的望著喻凡說道:“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隻是為了來羞辱我?”
她的聲音很憤怒,但又有一點哽咽音,似乎是要哭出來。
喻凡深吸一口氣,挑挑眉說道:“你終究是一個女子,也有女子的弱點,看來之前黃文清對你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導致你心中已經產生心理陰影,這是一種病,需要治療,我勸你還是找醫生吧。”
先前司馬文媛是強忍著黃文清,她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男子碰過,那天喻凡第一次將司馬文媛壓在身下時司馬文媛便隱隱發現自己確實有點心理作用,似乎很排斥這種事情。
她望著喻凡咬咬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既然你已經羞辱夠了,就請你離開吧。”
喻凡坐到司馬文媛的床上,司馬文媛不禁向後挪了挪,襪子緊緊的裹著自己,喻凡視而不見,說道:“今天鍾碩來找過我了。”
“鍾碩?”司馬文媛聽到這個名子眼睛立馬眯著,先前那個幹練冰冷的司馬文媛附體,皺眉道:“你與他應該沒有糾紛,他找你做什麼?”
喻凡笑著說道:“很簡單,因為之前鍾碩調查到黃文清的倒台與我有關,所以他希望我加入他們鍾氏企業,目的自然是對付你,而且還出了兩億的現金,我都沒有想過我居然這麼值錢。”
司馬文媛冷笑一聲說道:“這個司馬文媛不僅自大,而且天真,如今我們天遠和德天集團合作,這個項目很重要,成功的話我們天遠公司不僅可以喘過氣來,更能提升公司數倍實力,就連德天集團的股份都會上漲很多,你說李昂會讓他鍾碩對付天遠公司嗎?”
喻凡讚同道:“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鍾頌確實看不慣你,但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與你對著幹嘛,畢竟你現在是李昂的合作夥伴。”
司馬文媛好奇道:“鍾碩並不知道你的身份背景,即便猜測到黃文清的倒台與你有關,但憑這點理由還不足以讓他找你吧,兩億並不死,鍾碩可是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啊。”
司馬文媛和鍾碩打交道數次,對這個家夥也算是了解,她從來不認識以喻凡表現出來的實力會引起鍾碩的注意。
隻是就連鍾碩都沒有指望喻凡真的可以贏司馬文媛,單純是想拿喻凡此人來試水吧。
但喻凡並不甘心做鍾碩衝鋒獻陣的小卒,所以鍾碩才會把遷怒到司馬文媛身上,這個家夥有時候真的不會分清主次,居然這個時候還想致喻凡於死地,喻凡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你選錯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