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喻凡沒有離開司馬文媛家,給唐雅潔打個電話報平安之後便留了下來,晚飯自然是外賣,很久沒有吃地外賣的喻凡還有些不習慣,晚上睡的是沙發,第二天他才微微恢複一點。
司馬文媛真的沒有照顧人的習慣,昨夜喻凡一人躺在沙發上不能動彈,幾次想喝水,結果都是自己爬著去的,有一次因為聲音太響,司馬文媛聽到外麵的動靜就跑出來看看,結果便發現喻凡在地上爬行,知道喻凡的目的之後司馬文媛居然也沒有幫喻凡的意思,直接回房。
折騰一晚天才亮,喻凡一夜沒有休息好,渾身酸痛不止,第二天司馬文媛也是匆匆拿出幾塊麵包當喻凡的早點,她真的不會照顧人,而且她也不想照顧別人。
吃早點的時候喻凡的手機響起,是唐雅潔打來的,喻凡拿著手機還盡量臉帶微笑,甜言蜜語的。
司馬文媛便從來沒有聽過有人對她說這種話,之前的黃文清也隻是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罷了,她有些鄙視的望著喻凡,等喻凡掛了電話才兩字評價:“惡心。”
喻凡翻翻白眼說道:“身體還有些酸痛,呆會你找人把我送到雅潔酒店?”
司馬文媛嘲諷道:“我是你的傭人?”
吃完飯之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喻凡一路跌跌撞撞,坐上出租車後直奔雅潔酒店,來到他的辦公室。
唐雅潔是個聰明的女孩,看到喻凡仍然有些疲憊的臉色之後便知道喻凡一定又做了某些危險之事,她沒有追問,隻是笑著讓喻凡坐下,像個小媳婦一樣給他按摩。
喻錚的事情勉強結束,想來一段時間不會再來打擾喻凡,接下來便是鍾頌,雖說鍾氏企業已經被司馬文媛和任佳琪搞垮,但接下來完全梁市長交待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喻凡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處理喻錚之事,加上剛剛殺死許宏父子,需要避避風頭,所以喻凡也沒有再處理鍾頌之事,梁市長給喻凡的期限是有限的,不可能肆無忌憚的讓喻凡拖延下去。
“舒服吧,我專門學的,”唐雅潔一臉柔色,捶著喻凡的肩膀笑道:“這段時間粵州發生很多事情,又是死人又是大企業破產的,粵州越來越危險了,你總是在外麵忙來忙去的,日後要小心一點。”
“我自有分寸,”喻凡又是這句話搪塞道:“雅潔酒店的生意怎麼樣?我認識一些朋友,說不定可以拓展酒店業務。”
“不用麻煩,”唐雅潔嗬嗬笑道:“我唐雅潔又不是一個柔弱女子,你說雅潔酒店哪個員工不怕我的,酒店的事情你不用管。”
喻凡暗想唐雅潔原本就是一個堅強的女子,說道:“你爸這段時間沒有為難你吧,半年時間快到了。”
唐雅潔幽幽怨道:“還說,如果不是我哥幫著,我爸肯定又會跟我羅嗦你的事情,這段時間你在外麵被傳得風言風語,我爸都有些害怕,說你是個不安分的人,要我離你遠點,否則早晚屍骨無存。”
喻凡抓住唐雅潔的手嘿嘿笑道:“早就屍骨無存啦。”
這個意思自然是指兩人已經發生過關係,唐雅潔狠狠的瞪一眼喻凡,舉手欲打,就在這個時候唐雅潔的秘書又匆匆來敲門,居然是那個鍾頌帶人到雅潔酒店來鬧事,原因自然是喻凡。
鍾氏企業破產的原因是天遠公司,可是鍾頌沒有能力去找司馬文媛,隻能把仇恨都放在喻凡身上,誰叫之前喻凡沒有聽他話的,再者,喻凡兩次將鍾頌毒打一頓,如今以鍾頌的能力隻有找喻凡的麻煩,喻凡和唐雅潔來到酒店的大廳,此時大廳已經被砸得亂七八糟,幾個頭發染成五顏六色之人蠻橫的驅趕著客人。
唐雅潔一臉冷色,正想走向鍾頌時被喻凡拉住,鍾頌原本就是衝喻凡來的,再者喻凡總不能讓女人來處理這種事情吧。
“小心一點。”唐雅潔說道。
“沒事,”喻凡擺擺手,走到鍾頌麵前望著他冷笑道:“鍾氏企業之所以破產與我喻凡又沒有多少關係,整個粵州的人都知道天遠公司做的,你不去找天遠公司麻煩,跑到我這裏鬧什麼事?”
任佳琪做事也夠狠,在鍾氏企業投入所有資本時突然叫與鍾氏企業的合作者抽出資本,鍾氏企業瞬間陷入萬劫不複,整個企業就因為這次錯誤的投資血本無歸,淪為笑柄。
如今鍾家所有的財產都已經被凍結,鍾氏企業甚至要被拍賣用以抵擋債務,鍾頌現在身無分文,就連住所都沒有,還要被人追債,比那些街頭乞討的人都要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