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血眯著眼睛,突然向前一步,身影快如閃電,並指為劍,指尖一道十公分的劍氣,這就是喻凡剛才使用的一招,但是喻血的劍氣明顯要比喻凡更強。
陳年生臉色一變,自然不敢再硬拚,他的身體快速後退,然而喻血的速度卻出奇的快,已經讓陳年生無法躲避,陳年生爆喝一聲,身體突然彌漫著一絲金色,右拳堅硬如鋼,直接砸向喻血。
喻血的指尖劍氣戳在陳年生的拳頭上,當一聲金屬響聲傳來,陳年生的拳頭上火花一閃,一絲鮮血溢出,陳年生臉色一變,很少有人可以用指尖劍氣傷害自己手臂的。
如今陳年生便被喻血傷了手臂,他的拳頭立馬縮回,腳步快速點地,退跳數步,與喻血拉開距離。
兩個人的實力立馬就體現出來,喻血的實力至少堪比承影,之前陳年生已經被喻凡傷到一分,此時自然更不是喻血的對手,如果喻血此時想殺陳年生卻是輕而易舉之事。
喻血也沒有繼續攻擊的打算,單手一揮,那指尖劍氣就消失無形。
陳年生望著拳頭上的鮮血,咬牙切齒的說道:“剛才有機會殺死我的,你為什麼不繼續攻擊。”
喻血平靜說道:“攻擊你隻是想證明我殺你很容易,不殺你是因為先前喻凡便說過他會殺了你。”
喻血因為喻凡想殺陳年生便沒有動殺心,喻凡分明就不是陳年生的對手,即便再過個五六年依然如此,可是對方居然想把自己留給喻凡殺,難道這個家夥認為自己以後不是喻凡的對手?
陳年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死在喻凡手中的,暗想居然被眼前之人小瞧了,喻凡何德何能,能殺自己?
一個人的成長需要時間,可是喻凡卻沒有時間供他成長。
之前的戰鬥難道你沒有看到,兩個人有明顯的差距,你是不是對喻凡太自信了?
陳年生望著喻血咬牙切齒道:“看來我今日是沒有辦法殺死喻凡了,不過你要記著,把我當成喻凡曆練的對象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喻凡日後會為此負出慘痛的代價。”
喻血冷笑道:“這句話同樣送給你,今日你玩弄喻凡,日後你會後悔剛才的所作所為,你小瞧了他就是你最大的錯誤。”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喻血的身影就已經消失,風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陳年生眯著眼睛望著四周,居然沒有感覺到喻血的任何氣息,他抬頭望著喻凡離開的方向,他不知道喻凡的來曆,但是很顯然喻凡是個有背景之人,否則身邊不可能有這樣一個高手,這讓他有些詫異,姓喻的似乎隻有一個喻家吧,難道這個喻凡是喻家之人?
但問題是這個家夥似乎並不是刻意的保護著喻凡,隻是巧合而已,日後也不會在插手喻凡之事,不像是在給喻凡曆練的機會,倒有點兒像讓喻凡自生自滅之意。
顯然喻家不可能讓喻家人受這樣危險的,如果不是喻家人,這個喻凡又有什麼來頭?
“應該不是喻家人,承影隻是說幫主要我殺了喻凡,但並沒有告訴我原因,看承影的模樣似乎也不知道,幫主不可能瞞著承影,這便說明承影和幫主都不知道,奇怪……”
陳年生一時並不明白,微微搖頭後轉身離開,不過他知道接下來自己倒是有一個競爭對手需要注意了。
不遠處的喻血眉頭微挑,剛才是因為巧合才跟著喻凡來到這裏,但是如果自己不來的話隻怕喻凡都要死在陳年生的手中,這段時間他調查過喻凡的事情,那些原本隻是道聽途說的事情開始清楚。
雖說對喻凡了解的仍然不夠全麵,但那些可怕之事著實讓陳年生一陣後怕,居然孤身一人便對付粵州的權勢人物,好在喻凡是成功了,但其中多有僥幸之嫌,若有一點失誤便會萬劫不複。
喻血原本有點惱怒,可是想到似乎當年喻凡的父親便是這個性格也就稍稍釋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樣的喻凡才稱得上那人的兒子。
可是喻血能做的很限,不可能肆無忌憚的幫助喻凡,有些事情終究是要看他自己的,危險是他自己找的,便需要他自己解決。
“千萬別死了,否則當年你的父親便白死了。”
喻血喃喃說出一句,然後消失在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