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望向信子等人,但是看得出來紅發男與綠發男似乎有些實力背景,也沒有人敢勸。
他們都知道信子的職業,你從事這行就要做好被侮辱的準備,對於這些人來說雞真的就不一個人,得到的隻有鄙視和嘲諷,從來不會有同情。
“賤人!”
紅發男子低聲罵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原本就是一個人人都可以上的雞,嫌我給不起不成?老子有的是錢,你不是很傲嘛,老子今日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傲啊,媽的。”
信子冷冷的望著紅發男子說道:“我信子確實是一隻雞,可是我也有自己的選擇,你們是什麼東西,你們還沒有資格止老娘的床。”
紅發男子嘲諷的望一眼信子,然後看著那個綠發男子說道:“做雞的居然也有追求,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綠發男子笑了笑說道:“我聽說她的性子確實很傲,很多大老板想包養她都被拒絕了,所以才會有很多人想上她,說起來我們兩個還真沒有資格。”
紅發男子冷嘲道:“有沒有資格終究是要看錢的,你錢出得不夠多自然就沒有資格,老子這段時間存了點錢,玩她一晚還是給得起的,再說了,老子玩她是給她麵子,憑什麼要給她,她應該榮幸。”
信子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脖子上的水珠仍然留在那裏,她冷冷的望著兩人也不說話。
從事這一行就應該把尊嚴放下來,尊嚴在這一行真的不值錢,沒有人會同情你,過分的自視反而容易被人嘲諷,信子是一個無助的女子,哪怕這個時候這兩個人當場將她強暴了她也沒有辦法。
這兩個人也確實是有這個想法,紅發男子玩味的望一眼信子,然後直接拽著信子離開酒吧,酒吧很多人都看到這一幕,沒有人阻止,這種事情太正常了,流氓和妓女原本就都不是好東西。
某條街道,信子躺在地上,衣不遮體,兩個小流氓奮力的在她的肚皮上翻滾著,動作很野蠻,看得出來此時的信子受到極大的痛苦,隻是她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側著腦袋任憑兩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上發泄肉欲,眼神有些空洞,毫無神彩。
不遠處喻凡、淩飛、鹿良、含渝四人望著這一切,四人的表情都不同,很複雜,但沒有一個人去阻止,但也不會覺得這件事情很有趣。
身為一個女子的含渝自然最不同意這種事情,她有些冷的望著喻凡道:“你不覺得這樣做有些殘忍嗎?”
是的,這兩個人就是紅星社的成員,會把信子抓過來強暴自然也是喻凡的主意,很殘忍,很過分,就好像之前鍾頌對付唐雅潔一樣。
可是喻凡除了這樣做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引出陳年生。
喻凡臉色平靜道:“沒有什麼殘忍不殘忍,每個人都會遇到各種事情,有些是人為的,有些是天注定的,我們活在這個世界就有很多的無奈之處,不是因為自己命運不好,隻是因為在錯誤的時間地點做了錯誤的事情,她這樣的身份也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她沒有錯,隻是被牽連的,非要說錯那隻能說她錯在認識了陳年生,我是害了她直接凶手,但陳年生便是間接凶手。”
信子很可憐,但唐雅潔又何堂不可憐呢?
含渝望著喻凡越來越冷,似乎陰陰有一股殺氣,滿眼厭惡感,哼一聲道:“她從事這行也有迫不得已的地方,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是你發泄的工具,你又憑什麼來決定別人的生活,憑什麼找人來強暴她,如果她是你認識的人你會這樣做嗎?說是無奈,其實就是自私自利罷了,你這樣的人反而更加惡心。”
喻凡也不和含渝爭辯,他這樣做了,但並不意味著喻凡沒有一點自責心,說實話,喻凡反而很內疚,可是就像他說的,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
鹿良皺著眉頭望著那兩個在信子身上發泄之人,沒有說話,這種方法雖說很不恥,但卻是引出陳年生最好的辦法,信子隻能算是一個犧牲品,這個世界總會有那一個人淪為別人犧牲品的。
淩飛想來是見慣了這樣的事情,很平靜的望著那兩個人,他突然感覺到喻凡變了,以前的喻凡一定不會這樣做,他不喜歡犧牲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之事,似乎現在的喻凡變得有些不擇手段。
片刻後那兩個男子似乎發現完肉欲,直接離開,留下躺在地上的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