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兩個合作幾乎沒有什麼好下場,司馬文媛可不認為自己在心計方麵會比這兩個家夥更強,隻怕一個不慎就會被他們吃得骨頭都不剩吧。
司馬文媛笑著搖頭說道:“不必了,現在的天遠集團真的很好。”
看得出來司馬文媛真的不想與這兩家合作,可是這便有些不給兩人麵子了,兩個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親自來找你合作,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之事,可是你居然不答應,你有什麼資格不答應?
四周的眾人自然也可以聽到三人的對話,眉頭都不禁挑起,這個司馬文媛還真不識抬舉啊,怎麼看你也沒有資格與理由拒絕啊。
這個粵州誰不想與四大家族合作的,哪怕隻是吃他們的一點殘羹剩飯都比一般人強啊。
喻天正的臉色一寒,一字一句道:“想來是司馬小姐這段時間發展太順利了,你該不會認為憑你那點實力便可以與我們作對吧。”
葉學道補充道:“粵州很多人突然之間成為暴發戶之後都認為有與四大家族鬥的底蘊,可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終究隻是一些跳梁小醜而已,經不住三兩打擊,所以我勸司馬小姐不要不識實務。”
話已至此便再無談論的必要了,看得出來這些人是不會放過司馬文媛的。
司馬文媛平靜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與任何人爭的意思,但是如果有人對我天遠公司不利的話,我司馬文媛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喻天正嗬嗬笑道:“我隻想知道司馬小姐有什麼資格與我們說這種話?”
司馬文媛說道:“我隻是一個小女子,沒有什麼資格一說,我隻是不想再淪為別人棋子罷了。”
之前司馬文媛便做了黃文清三年棋子,一直都被黃文清各種玩鬧,根本不把司馬文媛當成一個人來看待,這便是司馬文媛永遠的痛,所以她很痛恨被人利用。
喻天正是一個喜歡控製別人的人,他不知道有人失控,在他看來既然他選擇與司馬文媛,那她便沒有拒絕的道理,可是如今她還是拒絕了,這便是喻天正不能容易之地,他沉默片刻之後道:“司馬小姐之前與李昂有過合作,如今司馬小姐之所以不答應我們不會是因為仍然有李昂的指點吧?”
司馬文媛沉默不語,眼神平靜。
葉學道想了想說道:“李昂會在背後指點喻凡,但應該不會指點天遠集團,我奉勸司馬小姐一句,切莫自以為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沒有背景的是你是沒有資格與我們鬥的。”
司馬文媛好奇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與你們鬥的?”
葉學道說道:“沒有答應與我們合作便是想與我們作對,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勸你了,隻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喻天正附和道:“確實如此,司馬小姐有現在的成績並不容易,我希望司馬文媛千萬別給自己帶來麻煩啊。”
兩人話中的威脅已經很強烈了。
喻家和葉不是小家族,如今在粵州獨大,所以他們不可能過多長的篇幅去求司馬文媛,既然軟的不吃那便隻有吃硬的,今日司馬文媛的表態已經把她推向喻家和葉家的對方麵,兩個人都不可能再放過司馬文媛,兩人原本還想想辦法把天遠集團收購的,如今看來似乎已經是不可能的。
司馬文媛的天遠公司在粵州終究有一點實力,她能吞並汶水集團與德天集團的部分公司自有其過人之處,便是喻家和葉家想打壓都不容易,再給他們一段時間隻怕就要與天遠集團平起平坐了。
誰都不會想到司馬文媛才是這次四大家族之爭的最大贏家,可是喻家和葉家並不完全了解天遠集團,因為不了解才會害怕,所以在喻凡之後的目標必然就是司馬文媛。
而司馬文媛如果沒有一張背景的話很可能就會淪為喻家與葉家的棋子。
“什麼麻煩?”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楊海逸突然出現在三人身旁,楊海逸便是這次會議的首腦人物,他的出現自然不用意外,現在的楊海逸早已不是之前那個楊海逸,他確實曾經沒落過,但是自從梁市長下台之後楊海逸便在官場中一權獨大,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有時候都必需要聽他的。
之前像喻天正和葉學道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把楊海逸這樣的人放在眼中,然而如今他們不會了,因為很多事情他們都需要楊海逸來幫忙,所以這段時間兩家與楊海逸的接觸比較多,有時候有些事情甚至都需要求楊海逸出現完成,沒辦法,誰叫他才是官場第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