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可心擺手說道:“我隻是說說而已,對你那些事情沒有興趣,我現在隻想知道我們還有多少機會能贏。”
鄭則安也好奇的看向喻凡,這件事情喻凡是始作俑者,他自然知道結果會如何。
喻凡認真說道:“說實話,我一直都覺得我們贏的機會很渺茫,首先即使我們解決絕門這個麻煩,但這也隻是好像砍掉喻家與葉家一隻手而已,他們自身的實力原本就強,這兩家聯合起來對付我們依然綽綽有餘,更何況我們兩天內解決不了絕門,我想等這兩家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搞鬼之後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到時候就要看我們能堅持多長時間了。”
上官可心皺眉道:“照你這麼說我們是必敗無疑了?”
鄭則安也臉色不愉道:“如果你根本沒有贏的把握為何要勸我們動手,難道隻想拉我們做墊背的?”
喻凡笑了笑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如果我們盡量解決葉家與喻家的勢力,再加上我們三方的聯合,那至少可以讓我們的實力與他們兩家持平,這樣他們就不敢輕易打我們的注意,我們三方捆綁發展,至少這樣我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不用考慮喻家與葉家的為難,當然前提是我們三方之間不要有矛盾。”
兩人也是聰明之人,他們很清楚想徹底解決喻凡與葉家根本是不可能的,雙方隻有盡量削弱兩家的實力,而他們三言聯合的實力如果與那兩家旗鼓相當,那喻、葉兩家就不可能對付他們。
分則是一盤散沙,凝結才能成為一股力量,這種捆綁模樣的發展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上官可心長歎一聲道:“那兩家狼子野心,我們即便想低調說不定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與其等著他們來宰我們倒不如現在便凝結成一股力量,現在整個粵州估計也隻有我們三方敢與那兩家作對了,期待我們可以盡量削弱他們的實力吧,如果沒有成功,那我們三家就會萬劫不複。”
鄭則安大概也能聽明白喻凡的意思,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規定我們之間不能有任何險惡用心,如果這個時候內鬥的話一定會有麻煩。”
喻凡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之前有什麼恩怨都放一邊。”
上官可心玩味的說道:“我們上官家與你們兩個都沒有仇,關鍵是你們兩個能放下之前的矛盾嗎?”
鄭則安嗬嗬一樣道:“喻凡之前的敵人是鄭家,而不是我,如果準確的說我與他都有共同的敵人,現在我和他都達到了目的,自然用不著兩爭鬥,現在我們的敵人是喻家與葉家,這兩個敵人可輪不到我們有半點分心,否則我們莫說發展,隻怕很快就會橫屍街頭,而且我們三家必需凝成一股繩才有機會與他們兩家平起平做,所以隻怕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都不可能有內鬥。”
想與那兩家平起平做自然不容易,三人都清楚這會是一個相當長的過程,說不定三五年,說不定是十幾年……
上官可心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奇道:“喻凡,你的天遠公司幾乎已經崩潰了吧,那些公司現在都隻是公殼而已,留著估計也沒有什麼用了,你接下來又有什麼打算?”
天啟公司這段時間已經完全破產,再也無法運營,不過他們也算完成了使命,喻凡笑道:“我自然有我的發展計劃,這些我可不能跟你們說。”
上官可心笑道:“這可不對了啊,我們之間說好不能有秘密的,而且我們上官家因為幫你也被喻家與葉家打擊得很慘,現在你的天啟公司倒閉,估計他們都會拿我們上官家的公司開刀,我猜你一定還有隱藏的實力,不跟我們說是不是過分了。”
鄭則安也附和道:“你總結喜歡保留後手,我也相信你還有隱藏的勢力。”
喻凡聳聳說道:“你們也不會把公司的發展計劃告訴我吧,放心,喻家知道我還沒有死,在我死之前你們盡管安心發展便行。”
喻凡就好像一個炮灰一樣,不消失喻凡這個炮灰喻家自然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