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經深夜,蕭明立馬開始衝澡,洗去一身的血氣,放鬆一下心情。洗完澡恢複了一身的輕鬆,但是還不能鬆懈,忙碌一天後又繼續練功。
天空黑漆漆,平時明亮的月亮也躲藏在烏雲後,外麵的世界陰暗無比。在小區附近的樹也被陣風吹的左右搖擺,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忽然一道陰風吹吹的臥室窗戶嘩嘩作響,一條人影已急速從窗戶旁閃過,此時修煉中蕭明驚醒過來,看有高手而且來者不善。
一條黑影從容不迫的佇立在屋頂,身體好像完全融入空氣,無論外麵風如何亂舞衣腳卻紋絲不動,仿佛此人不存在。一麵金色的麵具覆蓋全部麵孔,一套黑色緊身衣裹的密不透風。
蕭明看著來曆不明的古怪人物心裏直大鼓,這是他外出以來遇到唯一完全看不透的人。難道是胖子家請來的高手,就他們家的實力能請來稍微厲害的人物就不錯。難道是師父的世敵,他們連我是他的徒弟都不知道才對。一係列的問題在腦海浮現,總之從氣勢上看此人極強,能不衝突就盡量不衝突。
“請問閣下有什麼吩咐?”蕭明恭敬的問道。
在站在屋頂的麵具的高手看不出什麼表情,完全不理會蕭明的問題,直接倆個字道:“受死。”剛說完這倆個字,就開始動手。
隻見金色的麵具如幻影一般出現在蕭明麵前,蕭明剛想出手,卻發現自己攻擊的隻是幻影。就在攻擊幻影一瞬間大呼吃驚時,立刻感覺道不好的預感,身後的幻影已經形成,正準備發出雷霆之擊,蕭明險險的躲避開並迅速拉開距離。
剛才寸許間的時間,憑借過人的直覺和靈敏才能躲過,隻有蕭明自己才知道其中的危險。
金色麵具的高手雙眼緊緊盯著蕭明慢慢的走過來,和剛才的極速相比這種速度就好像散步一樣緩慢無比。一步一步的緩慢前進著,本應該呼嘯的狂風也邊的安靜了許多,仿佛為了配合他的緩慢似的,不遠的距離在緩慢中不斷的縮短著。
蕭明眼中的對手高大了許多,緩慢的步伐從清晰慢慢的變的模糊起來,一步一步在眼中竟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絲毫不大意,時刻提防他的動作。
一步又一步的緩慢邁著,同前幾步一樣邁下,慢慢的緩緩的仿佛不是剛才的人物一般,剛才如風一般的不可琢磨,現在就像微風中拂過看的真真切切。突然看似平凡的一步卻直接邁道蕭明的麵前,在謹慎也防不住突然一擊,直接被撞的連退好幾步。
蕭明的眼裏滿是吃驚的神色,不一會就轉換成了戰鬥的欲望,對敵人的恐懼對敵人的未知這些都一一刺激著他的神經,瘋狂的戰鬥欲望在心中點燃。
沒有最快隻有最快的速度在蕭明身上爆發了出來,在漆黑的夜色中仿佛如狂野的野獸在空中急奔,隻留一絲絲淡淡的殘影,這一切的目的隻為了攻擊一個目標,那個帶著金色麵具的敵人。
帶金色麵具的對手嘴角留出了淡淡的笑意,是欣賞的微笑還是不自量力的嘲笑這就無從得知,但他那輕鬆自在的身軀仿佛視對手於無,連躲閃都嫌多餘,輕描淡寫的直接接住了蕭明狂奔而來的一記直拳,所以的速度和力量宛如石沉大海,卻無法激起一絲漣漪,站在那紋絲不動。
接住那狂暴如虎﹑崩天裂地的一拳然後麵無表情的抓住蕭明的手腕直接空投了出去,空氣中的風隨著這男人的動作變的暴怒起來,借助狂風的怒吼狠狠的甩到牆角,隻見院牆崩塌留了一地的碎石。
破碎的磚石崩射開,蕭明從廢墟中殺出,狂暴的殺氣把周圍的空氣振動開來,目標明確殺氣騰騰奮不顧身的殺回去。
狂暴的一拳直接把周圍的空氣都排空,所有的憤怒都積壓在這一拳中朝帶麵具的男人飛去,然而可悲的是蕭明隻感到雙眼一陣模糊,自己的手臂一陣劇痛,一種虛無的力量粉碎自己的所有攻擊,又一次朝碎石堆倒去。
黑夜中光和影不斷交織,一陣陣轟鳴在空中傳來,倆人在空中不知道交了多少手,每次都是蕭明被擊退,時不時在地上留個人形大坑和撞爛一堵堵院牆。每次都是勇往直前的衝去,被打的狼狽而歸。
在一次次的高強度的碰撞中,蕭明隻覺得身體似乎快被打成碎片,然後用力量揉在一起,隨時都有分崩離析的時候。神經不斷反射出肉體將要崩潰的信息,但強大的意誌卻無情的屏蔽它,從而化作無窮的力量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漆黑的夜仿佛永遠看不到天明,就宛如蕭明永遠無法逃出金色麵具的攻擊。不知道堅持了多少次攻擊,但這一次摔到地上卻格外的沉重,視線也開始變的模糊,雙腳也不無法在站起。蕭明麵色透露出一股絕望,就像孤獨的小船在狂怒的暴風雨終有沉沒的時候,就像兔子搏虎終有落入虎口的時候,這一切的一切難道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