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淵不屑的看看陳浩平,嗤笑一聲:“我敢不敢?應該是你敢不敢才對吧。”
這時,去門外探查的仆人回報:“稟各位大人,門外戴澤勝已經氣絕身亡,請問如何處置?”
陳浩平瞳孔一縮。
‘死了?以戴澤勝罡勁初期的修為,怎麼隻受了一腳就死了?’
‘對了,戴澤勝剛剛突破,應該是還不會罡氣的應用,不然剛才比鬥時早應該用出來,再不濟最後用罡氣護體也應該隻是重傷。’
想到這裏,陳浩平冷哼一聲:“戴澤勝如此蠢材,簡直是直辱沒了罡勁宗師的稱號,你別以為所有罡勁宗師都如他這般無能!若是不敢接受挑戰,談何宗師之名!”
說完,陳浩平原地一踏,淩空躍起四米高,跳向舞台。
楚淩淵撇撇嘴,鄙夷道:“你還真是心急,如此多的賓客,要是光看我們比鬥,一會菜都涼了還怎麼吃飯,等大夥吃完飯我們再慢慢比鬥不遲,虧你還是世家出身,真是不知禮數。”
楚淩淵說完,又轉頭看向那仆人:“對了,那屍體就放著不用管它,一會完事我一起處理,省的一個一個來,隻是門口堆了屍體,希望陸老不要嫌晦氣才是。”
陸老哈哈大笑:“我陸平川當年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什麼沒見過,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陳浩平站在舞台上,氣的渾身顫抖,額頭血管暴跳:“好,好!竟說我不知禮數,看你這意思還要連我也一起滅了?很好,那我就等著,看你憑什麼滅我!”
楚淩淵蔑視地撇了他一眼,回到座位坐下:“陸老,我們繼續。”
陸老心領神會,向場中一抱拳:“各位賓客請繼續用餐,一會我們用完飯,喝茶時再慢慢觀看比鬥!”
場中原本安靜的氣氛頓時又恢複嘈雜,眾人邊吃邊議論剛才的事。
“古有二爺溫酒斬華雄,今有楚先生斟酒踢猴子,痛快,痛快啊!”一位帶著眼鏡,麵相斯文的人大聲道。
“剛才我們都以為他要完了,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這年輕輕輕的楚先生到底什麼來曆?”另一桌上剛才議論過的人說道。
“唉,你們啊,在我看來他這次是真的完了,你們可知舞台上那人是誰?盛京陳家!盛京四大家族的人!而且陳浩平是嫡係啊!”他身旁的男子搖搖頭歎道。
“切,那又怎麼樣,我看這楚先生未必不能贏,你們沒聽剛才那戴澤勝都被活活打死了嗎。”男子身邊的女人道。
剛剛說話的男子又深深歎了口氣:“唉,你懂個什麼,盛京四大家族,皆有武功傳承,而且都極其高明,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能成為四大家族?再者,就算萬一的萬一,那什麼楚先生能贏,他也得罪了陳家,將麵臨無窮無盡的報複。”
楚淩淵這桌,自打剛才楚淩淵得勝,楚雲舉和楚棟彪就麵色陰沉的不發一言,他們著實沒想到,原本廢物一個的楚林竟突然變得如此厲害,看來楚東強和楚雲凱也是這小子下的手。
同樣麵色陰晴不定的還是有姚安鈞和嚴以騰,嚴以騰看看姚安鈞,姚安鈞又麵帶詢問的看看身後怪異老者,見怪異老者獰笑著點點頭,姚安鈞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