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們的七八人也都是暗勁巔峰,來此隻為觀摩宗師較量,以求突破。
另一座相鄰的高樓中,頂層此時也有兩人在觀看。
一人穿著軍服,一人穿著西裝,都是四十多歲,身周都是帶了幾個護衛。
西裝男子冷哼一聲:“哼,我倒要看看,到底什麼事這麼大動靜,竟對外宣稱有恐怖分子?”
軍服中年笑嗬嗬道:“誒,老周,這可是陸老和吳老聯合囑托,我哪敢不給他們麵子。再說了,二位老前輩看盡世事,要真是沒事他們會這麼大張旗鼓的布置?”
周姓男子冷冷撇了軍服中年一眼:“幾個人不服管教的人打架而已,就算打死人也不過少了幾個禍害,還能把樓打塌了?”
軍服中年搖搖頭:“雖然不至於把樓打塌了,不過頂尖武者交手,威力確實不容小窺,就說我們軍方的江上將,我可是親眼見過他出手,一拳就擊毀一棟房屋。”
周姓男子麵色一變:“江少澤?!”
就算他不是軍方的人,但隻要華國有頭有臉的人,誰沒聽過江少澤的名字,那可是華國的頂梁柱,軍方單體武力最高的人。
軍服中年點點頭:“而這漠北七凶,七人聯手之下,隻怕也能達到江上將的水準,甚至超越也說不定。”
周姓男子又是冷哼一聲:“江上將我自是佩服,你說這漠北七凶聯手能匹敵江上將我也信,但他們這次的對手不過是個十九歲少年而已,七凶隨便一個人,一個根手指都能滅了他,怎麼可能打到房屋崩塌那種程度。”
軍服中年歎了口氣:“你沒聽說昨天陸老壽宴的消息嗎,雖然我們都沒去,不過你也應該聽說了,壽宴上那少年可是連滅三大高手的,不是個簡單人物啊。”
“哼,聽說了又怎樣?那三人能和七凶比?七凶可是連國家都能拿下的,一個毛頭小子,他們隨手一巴掌就能拍飛!”周姓男子不屑道。
軍服中年搖搖頭:“我們且看著吧,你也別牽掛你那些公務了,你現在整天忙得,都多久沒見過女兒了?”
說到這個,周姓男子麵色一暗,歎了口氣不再反駁。
八點三十分,萬眾期待下,老陶開著的那輛防彈車終於行駛到彙豐大廈樓下。
車門打開,楚淩淵走出,還是那熟悉的牛仔褲加長袖t恤,麵上無喜無悲,看不出一絲喜怒波瀾。
下車後楚淩淵抬頭看了樓頂一眼,說道:“老陶你在這等著就好,一會若是我母親出來,你就將她接回陸家。”
說完楚淩淵頭也不回地向樓內走去。
老陶沒說什麼,隻是麵色凝重的點點頭。
直到楚淩淵的身影即將埋入大門,身後才突然傳來老陶的大吼:“先生武運昌隆!”
遼遠大廈中,眾人看到楚淩淵進入彙豐大廈,也都不約而同的喃喃道:“先生武運昌隆。”
楚淩淵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雙手摸了摸左右口袋裏放著的符石。
踏入電梯,直奔頂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