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淵眉頭一皺,淡淡道:“你們幾個是哪來的東西?敢在我麵前撒野?”
他不知道的事,他獨戰七凶雖然才過去兩天時間,但當天在一盤觀戰的人早在離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把事情宣揚出去,所以今天除了之前見過的那些人,還有些周邊省份的人也聞訊而來,這些人在當地都有些分量,能來這裏陸家當然是笑臉迎客。
為首的聽年一聽就笑了,不屑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不知道這裏每個人都不是能輕易得罪的嗎?敢在我們浙省三少麵前大放厥詞,你還是頭一個。”
他左側染著棕色頭發的青年也笑著道:“行了,斌子,看他這身打扮,應該是不知道靠什麼關係混進來的,和這種小人物爭執什麼,省的別人說我們浙省三少欺負人。”
另一個穿紫色西裝的青年上前一步,拍拍楚淩淵肩膀:“行了,小子,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你可以走了,你也別生氣,在我們浙省三少麵前逃走不丟人。”
“如果你的手還想要,現在就立刻跪下道歉。”
聽到楚淩淵冷漠的話語,紫色西裝青年臉上的笑頓時僵住,漸漸轉為吃驚。
“我是不是聽錯了?這小子剛才說了什麼?”
紫西裝難以置信的看向兩位朋友。
那兩人也是一臉古怪之色,點點頭道:“沒錯,他剛才說你現在跪下向他道歉,才能保住你的手。”
“嗬,哈,哈哈哈哈。”
紫西裝突然狂笑起來,引得大廳賓客紛紛側目。
楚淩淵本就是這次宴會的主角,所有天海的人都認得他,隻有一些外省的人沒見過他本人,認識他的人,都是自從他進來那一刻起,就一直注意著他這邊的情況,見有人竟敢上去挑釁楚先生,這些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喲,這不是譚少爺嗎,怎麼了,這麼開心?”
突然一聲嬌媚的女聲傳入眾人耳中,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走到紫西裝青年身邊。
紫西裝好像認識她,在她肩頭一攬,指著楚淩淵笑道:“這個人,竟敢對我說讓我跪下和他道歉,不然就廢了我的手,你說好不好笑,哈哈哈。”
濃妝女人小嘴頓時成了一個o型,震驚的看向楚淩淵,驚歎道:“天海什麼時候出了這種人物,是陸家的子侄嗎?不過就算陸家的子侄也不敢這麼和譚少您說話吧,何況張少和吳少也在。”
“誰啊,還敢不給浙省三少麵子?”一個肥胖的中年擠了過來,驚奇道。
譚少看了他一眼:“喲,張總也來了啊。”
中年胖子笑嗬嗬回道:“這不是聽說天海出了一個什麼楚仙師嗎,我老張也來見識見識。”
“張總的秀天紡織在浙省家大業大,日理萬機,還有心理來參加這天海的宴會啊?”
又一位精幹的中年攬著女伴湊了過來。
中年胖子眉毛一挑,半笑不笑道:“怎麼你胡老板能來,我就不能好奇來看看了?要說忙,你這位胡氏集團大總裁可要比我忙得多吧。”
接著又有幾位浙省名人湊了過來,紛紛站在浙省三少旁邊,好笑的看著楚淩淵。
見這麼多大人物在對麵,楚淩淵身旁,周雪瑩緊張的挽住他手臂,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感受到身旁微微顫抖的柔軟嬌軀,楚淩淵歎了口氣,伸手在她腰間輕撫,示意她不用害怕。
見周圍這麼多人給自己助威,譚少更加得意,囂張道:“小子,怎麼不說話了?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晚了!現在立刻跪下道歉,在把你身邊這個女人留下,然後立刻滾蛋,我可以考慮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