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武屍奴在我禁術加持之下,肉身已經攀至罡勁巔峰,起初在我術法掩護下,和這小子對了幾個回合倒也平分秋色,可是後來,那小子卻施展一種古怪身法,以極快的速度向我攻來,就連達到罡勁巔峰的屍奴都追他不上,我無奈隻能祭出那次我們得到的骨粉,以骨盾擋住他攻擊,同時放出骨刺和屍奴夾擊他,另外我注意到,一旁假裝觀戰的師兄身上也有一絲法術波動,應該是在發動法術時刻準備偷襲這小子。”
說道這裏,仇千骨回憶起當時的畫麵,聲音變得有些恐慌:“可是就在我的骨刺術和屍奴的攻擊即將打中他的時候,他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仇萬魂眉頭一凝,仇千骨聲音顫抖的繼續道:“我不知他消失後去了哪裏,隻能全力戒備,接下地麵突然出現幾根石刺襲向弟子,就和我們的骨刺一樣,我躲開一波後,又出現一根速度更快,威力更大的石刺直插我心髒部位,我來不及做其他反應,隻能再灑出一把骨粉,化作骨盾抵擋,可沒想到就是這一擋,卻是惹了大禍!”
仇萬魂擰著眉頭,疑惑地看向仇千骨,仇千骨自嘲的一笑:“我那骨盾雖然擋住了巨大石刺,但兩個威力巨大的法術對撼,卻激得周圍煙塵四起,同時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千魄師兄,想來師兄認為那時正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等這小子出現,便會打出手中準備已經的法術,對這小子進行一擊必殺!嗬嗬嗬嗬,可是,我們誰都沒想到,接下來被一擊必殺的反而是千魄師兄....”
“什麼???!!!千魄他?!?!”仇萬魂雙目圓睜,不敢置信地看著仇千骨,嘴唇微微顫抖道。
仇千骨淒然一笑:“是啊,師父,千魄師兄,死了,隻是一擊,就被這小子殺死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千魄他可是這一代的宗主,手中重寶無數,自身也幾乎達到善法巔峰,何況他還掌握著鎮宗大陣,怎麼可能被一個毛頭小子一擊殺死???”
仇萬魂抓著他枯白的頭發,難以置信道。
仇千骨流著淚,慘笑道:“因為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們交手處時,那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詭異的法術,竟突然出現在師兄身後,用匕首將師兄心髒紮了個對穿!!也許您會想,我們陰噩宗門人,就算心髒被紮也有無數種方法存活下來,這也沒什麼吧?”
仇萬魂疑惑道:“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
仇千骨突然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您絕對想不到,您給予許多重寶,一直悉心教授的寶貝徒弟,什麼都沒來得及用出,就是被這一記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刺擊擊殺了!!哈哈哈哈,您更想不到的還在後麵,最後您那寶貝徒弟見自救無望,倒也有些血性,他在最後關頭幹脆用出了那個禁術中的禁術,以求和這小子同歸於盡!!”
仇萬魂驚道:“什麼?!!千魄他用了解體祭魂大法?!!”
仇千骨笑得更加瘋狂:“沒錯!正是解體祭魂大法!!解體祭魂大法什麼威力您肯定比誰都清楚吧?可是您看,這小子現在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裏,這是為什麼??”
“因為!仇千魄的解體祭魂大法根本沒有成功!!他的魂魄隨著身體一同,化作飛灰了!!哈哈哈!!”
仇萬魂一手抓頭,一手捂主心口,蹬蹬蹬連退了好幾步,臉上俱是震驚之色,半晌後才沙啞的聲音問道:“這小子...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名,楚淩淵!滅你陰噩宗之人!!”
全場無言,隻剩楚淩淵淡淡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