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倒是沒想到,暴拳這個本事,除了平時和你亂搞之外,還真有派上大用的一天。”惡翁扶著拐杖笑了笑。
毒婦聽後,麵上頓時浮上兩朵紅霞,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激動得泛了春意。
毒婦一舔自己猩紅指甲,目光略有些迷離道:“也就隻有他這種視色如命的蠢貨才敢碰我,不過他那方麵功夫確實厲害,就算我身經百戰,每次也都被他弄得失神,以至於到現在都沒舍得對他動手。”
老婦聞言撇了她一眼,哼道:“也幸虧你沒對他下手,別忘了如今你可是在血手,難道你還想像當初叛離教廷一樣,也從血手判出?隻怕你沒有那個機會。”
“都別鬧了,現在我們隻等暴拳再發來消息,進去坐收漁翁之利就好,希望那墮佛蓮和楚淩淵拚得慘烈一些,也省得我們多費手腳。”
金發俊男一開口,其餘三人立即噤聲。
……
楚淩淵將莽大將扔在副駕,與墮佛蓮一同坐在後排。
車子剛剛啟動,墮佛蓮便貼了過來,靠在楚淩淵身上不住扭動。
但楚淩淵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瞳孔深處閃過一絲厭惡。
這女人修有媚功,且身上氣息混雜不堪,一看就是練了那種采陽補陰的邪術,不知與多少男人有過苟且。
強迫自己虛與委蛇他實在做不到,隻能盡量強忍將這女人一掌拍死的衝動。
畢竟,現在還未找到殷菡他們的下落,如果現在出手,恐怕等他找到龍鋒小隊,他們都已成為一地屍骨。
墮佛蓮連連施展媚功,見楚淩淵不為所動,心中暗恨,還以為是出來時換上這戰甲緣故,導致身體不能零距離接觸,他感受不到自己的柔軟,媚功也就打了折扣。
但現在楚淩淵身著長袖長褲,隻以滑膩肌膚在他手上磨蹭也不能見效,隻能在楚淩淵耳邊一吐氣,同時手掌向楚淩淵兩腿之間伸去。
沒想到,剛伸到一半,卻被楚淩淵將手握住。
“蓮宮主,還真是熱情啊。”
楚淩淵強忍惡心,在她手背撚動兩下。
以為楚淩淵終於被自己挑起興致,墮佛蓮媚眼一翻,膩聲道:“人家對楚先生早就仰慕得很,終於見麵,不由有些失態了,還請楚先生見諒。”
話雖這麼說,身子卻貼得更緊了,同時另一手卻也撫上楚淩淵手背,用拇指在楚淩淵手心畫著圈圈。
楚淩淵頓時一激靈,被惡心得汗毛倒豎。
墮佛蓮眼睛一亮,早聽說楚淩淵不過二十年紀,看他這樣子,想來是太過純情,還沒經曆過男女之事,這才被女人一碰就哆嗦,也難怪他剛才像根木頭一樣沒有反應。
念及此處,墮佛蓮反到不急了,隻是一隻手與楚淩淵交叉相握,不再更進一步。
從前她麵對的那些男人都是一勾搭就會撲上來將她壓住,現在遇到這個純情小男生,慢慢攻陷他倒也別有風味。
二人各有心思,車子慢慢駛進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