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入宮乃是她自願的,卿應憐說得一點也不假,若是她不去,那麼到時候備上抗旨不遵罪名的可並不是她一個人了。
一直等得到卿安在消失在府門口,這兩個人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顧不得那麼多,自然是追了上去。
卿安在有禦林軍帶著,相對姬子衡和卿博簡要快上許多。
禦書房——
門被太監推開,卿安在在禦林軍和南國公主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皇上什麼都沒有做,他就是坐在這裏,等待著卿安在過來。
見卿安在來了,他冷眼相對,眼神中夾雜著憤怒和不滿。
砰!
隨著沉重地一聲巨響,皇上發怒了。
他坐在高處,神情冷冽了瞥了一眼卿安在:“你還不跪下!”想他身為一國之君,竟然被這等小肖所蒙騙,堪稱奇恥大辱。
想到了這一層,皇上的手不由得攥緊了,眼神的怒意幾乎要將卿安在給燃燒。
卿安在低眉順眼地站著,對於皇上的憤怒並不以為意。
她緩步走上前,如同尋常一般請安。
“民女叩見皇上。”卿安在俯身而道。
皇上很不屑,指著卿安在就繼續質問:“老實交代,你為何要欺瞞朕!竟然以假懷孕來蒙騙朕,豈有此理。”
在皇上的麵前被如此數落,看著她的卿應憐心裏都樂開了花。可以料定,這一次卿安在是插翅難飛。
可卿安在的反應要比眾人所想的還要鎮定,她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抬頭看向了皇上,那雙黑瞳愈發的清亮。隻是在她看向的時候,皇上同樣與之對視。眼神中超乎常人的平靜,不禁讓他多留意了幾眼。
“不知皇上聽何人而言,民女未曾懷有身孕。”卿安在淡然地說著,“民女懷有大皇子骨肉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太多人知曉吧?”
後一句,愣是將皇上給問住了。
此乃是古代,在這樣的壞境中,未婚先孕並非是光彩的事情。為此除了宮中一部分人知曉外,甚至皇上還下令不允許任何人透露出半分,也隻有宰相府內的人知曉。
“這……”皇上猶豫了一番,他明白卿安在的意思,“南國公主的意思,她說你未曾懷有身孕,這一切不過都是你的詭計。你想借此機會,好弄瞎她的雙眼。”他越說著,底氣就有些不足,這事確實有些蹊蹺和怪異。
察覺到他的臉上虛色,卿安在眸光微沉:“皇上,當日你可是特意讓太醫為我診治的。”她再次拋出了一個條件。
那天皇上明顯是不相信她,這才派了太醫檢查。
這讓皇上的處境一下子就處於尷尬中,他是太緊張這個孩子,加上南國公主當時風風火火地衝過來。同他說得那些話,也就莫名其妙地相信。如今仔細一想,自然是察覺到此事是不太對勁。
這也不能夠怪他,這些日子內憂外患。伽羅如今不敢舉兵進攻,但在邊境那邊的小動作卻是不少。經常派人裝作土匪,擾我邊境。在加上姬子衡的歸來,宇文家那邊動靜不斷。幾方博弈,光是堆在他麵前奏折已經跟小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