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簡捷才停下手來,阿克列謝根本沒有膽量掙紮,這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雖然他用刀厲害,隻是這種拳拳見肉良好觸覺,他卻是最為喜愛的。不過這種打法,打起來痛了些,但是卻不是怎麼傷身體的。
簡捷硼的將阿克列謝扔到了地上,說道:“蒲魯東大師在那裏,到你說的時候了。”阿克列謝在地上哼了幾句,簡捷一腳踹了過去,他趕緊答道:“我前幾天見到一個知道他消息的人,我想在帶你去。”
“什麼人的鬼話,你都信,我可是不信。”簡捷撇撇嘴,做了個抄袖子的動作。
阿克列謝趕緊說道:“那人你也見過,是沙克。他說他在地下見到過蒲魯東,我本來不想過來的,但是我不得不過來啊,要不他會殺了我的。”
沙克,簡捷終於想起了這個和他一起落難的家夥。沙克曾經是奧尼爾家族的重要人物,雖然現在已經被趕出了家族,但是阿克列謝受他的命令卻也是可能的。
“是嗎,那好,”簡捷仍然是一種淡淡的表情,這讓阿克列謝感到有些挫折,他喜歡看到人們真實的表情,這種沒有絲毫表情的臉孔是他最為討厭和害怕的。隻是雖然如此,他還是帶著簡捷去見沙克。
阿克列謝帶的路途十分的詭異,這般走法隻是想混淆簡捷的思慮。不時的串高串低,盜賊的動作十分的迅速,卻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早就被簡捷知曉。但是簡捷也不想詰問他,隻是跟著後麵。
見到沙克時,他坐在房間的正中間,等著血紅的眼睛,筆直的瞪視著簡捷。頭發散亂,衣裳襤褸,但是卻還是保留著自有的一股霸氣。這股氣勢讓簡捷相信他一定有所進境,難怪阿克列謝說道他時,有些害怕,看來這般陷落倒不是什麼壞事。
沙克怒視著簡捷,對於這人,他簡直恨之入骨,這種仇視不是簡單的一種對待敵人的那種,而是包繞著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雖然那雙眼睛怒火熊熊,但是簡捷卻沒有什麼感到恐懼,相對於沙克的那種怒火,簡捷的眼光就如同是冰寒到了極點。
對視良久,簡捷開口了:“說吧,想說什麼早些說,我可沒有時間和你耗著。”雖然貌似他有求於沙克,但是他知道這隻是一個引子。如果沙克和他有真正的仇恨,沙克是絕對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見麵的,在來路上各種情況簡捷都考慮了一遍。
沙克也是沒有意料到簡捷還是如此鎮靜,他知道簡捷為了尋找失蹤的蒲魯東大師十分的著急,現在他很懷疑這種傳說了。那股冰冽的眼神說明了簡捷的決心是不會輕易改變的,隻是沙克此時還不知道簡捷是那般的心思。
鎮定心神之後,沙克終於單刀直入的說道:“和我一起爭奪奧尼爾家族的權力,我會分你一半的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