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捷覺得自己早就應該想到這種可能了,但是無疑這個大師被城主這種邪惡的動物抓了起來這種想法會更符合想象一些。
菲洛梅拉的魔偶的完成就是一個例子,天才隻是在自己的領域才是天才,而一個靈魂的轉移卻是另外一個領域的尖端,沒有人幫忙是不可能的。
這時候,蒲魯東漸漸的隱現在了大家的麵前,他本來就在這個房間裏,隻是在魔法的幫助下,就沒有人可以用眼睛看到他了。
蒲魯東大師依然是那副樣子,沒有憔悴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欣喜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精神,輕輕擁抱了一下迎麵撲來的柔蘭,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就扯開了話題,“我的研究是一種禁忌,但是卻不得不進行,菲洛梅拉的嚐試成功讓人高興,但是還是沒有達到我們的目標。接下來就讓我們開始吧。”
蒲魯東說話的時候顯得十分的倉促,如果不是他是一個精神魔法師,簡捷倒是十分懷疑他中了魔法。
現在看起來這絕對不是矮人所說的移魂那麼簡單,這隻是一次試驗,成功了還將要進行其他的步驟。
出於對蒲魯東的敬意,簡捷沒有多問,將刀給了矮人大師。矮人大師接過簡捷手中的刀之後,就忍不住在那鋒刃之上撫摸了一番,把矮人的怪癖表現了一番。在一旁看著的蒲魯東看不過眼忍不住就催促開了。
矮人大師趕緊將手中的兵器交給了蒲魯東,這邊已經打開了爐子,瞬間熊熊的火焰就開始燃燒了。
蒲魯東接過長刀的時候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隻有他這種水平的人才可以感受到這刀上蘊藏的未來可能凝聚成靈魂力量—一種潛藏著無限生機的氣息,盡管現在是那麼的淡薄。莊嚴的吟哦在鬥室之中響起,金色的符文開始附著在了刀的身上,並且迅速的在上麵留下淺淺的符文的痕跡。
這個過程很快,但是蒲魯東大師卻好像是走過千山萬水一般的辛苦。直到最後一個符文消逝在刀身之上,矮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搶過了那把刀。
漆黑如墨的鐵水輕薄的攤在了那被刻上符文的刀身之上,鐵水接觸到了符文之後馬上變成了一種晶瑩的透明的顏色。符文若隱若現的,在昏暗的魔法燈光之下卻仍然那麼明顯。
菲洛梅拉的哀泣更加的明顯了,此時的她根本沒有理會安慰她的魔偶,而簡捷和柔蘭看得不是十分明白,更是沒有上前了。
“你會再也出不來的,”菲洛梅拉哭道,“難道你會希望在那裏帶上無盡的歲月,直到一切毀滅。”
“這個我知道,但是身為兵器精魂的我卻不會忘記自己的渴望,重新投入戰鬥之中。”
“但是你這樣子不是一樣可以戰鬥嗎?”菲洛梅拉的表情變得凶狠了。
“不,這不是我,我的記憶之中,我是如此的銳利,如此的刺入敵人的心髒。”魔偶的一絲感動在簡捷的心底升起,這種執著的追求是簡捷當年執著於刀道的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