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大開,寅驚靂、午驚聲五人魚躍而出,一字排開,冷眼看著晏陽眾人。
“這就是你們勿塵宮的待客之道,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院外吵吵嚷嚷的,真是擾人清夢,十分可惡!”午驚聲打折哈切,饒有興致的看著被眾人圍攏的不邪真人。
“驚聲!放肆!”寅驚靂麵色一沉,揮手示意午驚聲退下。向前一步,來到鈺訾近前,拱手道:“鈺訾師弟,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鈺訾還施一禮,略表歉意,“寅師兄,打攪大家休息真是萬分抱歉!”心中微微有些焦急,掌教的發令還沒有到,這件事情處理之上一定要慎重,先穩住對方再說。
正在思索該如何講說其中的因由最為合適之時,不邪真人早就急不可待,將圍攏自己的弟子推開,猛躍到近前。
抬手一指寅驚靂,“老夫問你,殺害我院四名弟子是否是你們所為!如果不說實話,老夫要了你們的狗命!”
鈺訾聞言心中暗道糟糕,不邪真人本身就認為四名門人為‘禦天庭’的人所害,加上今天凶手現身恰巧消失在此處,定是要將這四條人命算在‘禦天庭’身上。
寅驚靂聞言滿臉的疑惑和驚訝,看了一眼不邪真人,感覺麵前此人氣勢雄偉,一股威壓撲麵而來,話語之中多有長輩的語氣,和自己的師傅略有相似,不敢怠慢,“前輩是?”
“老夫乃是勿塵宮鬥字院掌院!”
寅驚靂聞言麵色一遍,滿臉敬意。在自己師傅的口中已經無數次聽過不邪真人的大名,拱手道:“‘飛火尊者’座下弟子寅驚靂拜見不邪真人,請前輩……!”
寅驚靂話未說完,不邪真人冷哼一聲,看也不看,怒道:“老夫方才問你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晚輩實在不知您話中之意,我們才到勿塵宮不過兩日,實在不知道鬥字院弟子殞命之事!”寅驚靂聞言急忙答道,“請不邪真人您不要冤枉了我們,以免影響兩派合作!”
“老夫從不屈枉人,明人不做暗事,你們‘禦天庭’盤算的那點貓膩老夫最清楚不過。”不邪真人聽出寅驚靂話中有話,有借助‘禦天庭’的威勢施壓的意思,火氣更大,“我且問你,我四名弟子喪命之地,發現你們‘禦天庭’的令箭,這作何解釋?”
晏陽聽不邪真人質問,用眼睛緊緊的盯著寅驚靂的表情,希望能從中看出一絲線索。既然事情已經鬧開,不如就打破砂鍋問到底,查個水落石出!
“真人說笑了,一枚令箭就能證明鬥字院弟子是我們所殺,這未免有些牽強。”寅驚靂聞言,表情不變,抬頭一笑:“我們昨日遊覽勿塵宮景觀之時,的確遺失一枚令箭,隻是因為身處勿塵宮,行動不便,沒有尋找,這也在情理之中!”
“好!”不邪真人見寅驚靂回答的振振有詞,拒不承認,又問道:“今夜凶手現身,被追擊到此處,躍入院中消失不見,不是你們的同夥,又會是何人所為?”
寅驚靂表情依舊不變,輕笑數聲,“凶手在此處消失不見,就一定是我們所為嗎?真人未免有些急躁了!真人可親眼看到,凶手進來?”
“老夫雖然沒有看見,但是鈺訾卻是親眼所見!”不邪真人一指鈺訾,回道。
寅驚靂將身子一轉,看著鈺訾問道:“師弟可是親眼所見凶手越牆而入?”
鈺訾心中叫苦不迭,但是也不敢阻攔不邪真人,隻好走一步看一步,盡量控製事態,希望不邪真人不要做出什麼更加嚴重舉動。答道:“因為夜色的緣故,隻是遠遠的看見!”
寅驚靂聞言點了點頭,轉身又看向不邪真人,“真人,您可聽見,鈺訾師兄並未看清。”又一指院落,“就算是我們所為,為何要把你們引到此處,豈不是自投羅網!可笑之極!我想其中一定有奸人作祟,請真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