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讓、齊克讓二將,帶著玉帶兩條並寶珠兩顆星夜馳往長安。
二人到的長安城之後,便徑直來到了田令孜的府邸前,對著幾位守門的軍士拱手說道:“煩乞二位軍爺,速速報與你們田老爺知道,就說有故人前來相訪。”說著話,從尚讓從衣服兜裏掏出來一錠官銀塞到了軍士的手中,便用手緊緊的攥了攥他握有銀子的手。守門的軍士見來的尚讓和齊克讓二人如此的懂規矩,便對著他們二人說道:“嗯!知道了!你們二位暫時在外等候片刻,我入內稟告我家老爺去!”守門軍士說罷,便急忙進入內府報於田令孜道:“大人!今門外來了你兩位故人相訪,現在門外!”田令孜聽罷,又一看前來稟告的是自己的心腹便也點頭回道:“嗯!那麼就喚他們進來吧!讓他們到前廳等候吧!”守門軍士聽罷,立刻回道門房處,告知尚讓、齊克讓二人,並把他們領到了前廳處。
尚讓、齊克讓二人收拾利落之後,便邁步步入了前廳,一眼變看到了提前一步進入到前廳等候的田令孜本人。二人入內見到田令孜後,行過大禮後,說道:“田大人!您別來無恙吧?”田令孜聽罷,抬頭觀望這二人,不認識。隨即低頭沉吟半晌後,遂問道:“二位足下是何許人也?你我咱們雙方不認識吧!既然不認識又哪裏來的別來無恙啊?”尚讓、齊克讓二人聽罷,嗬嗬一笑道:“田大人!您忘記了不成?咱們曾經在這長安城會過一會的啊,既然會過麵又怎麼可以說不得別來無恙呢!大人你又何故失忘呢?”
田令孜沉吟道:“咱們在長安城相會過嗎?不知二人朋友姓甚名誰?還望二位朋友如實相告!”尚讓聽罷隨即回答道:“田大人我乃是黃巢舊將尚讓也,而他!”尚讓說著話用手一指身旁的齊克讓道:“而他,也非旁人!也是黃巢的舊將齊克讓也!如今我二人現已俱都歸附了那汴梁節度使朱溫朱大人!”田令孜聽罷,大驚失色道:“什麼?你二人是黃巢舊將?”齊克讓聽罷,也沒有說話,隻是將帶來的禮物向著桌前一推。尚讓隨即說道:“田大人莫慌!今我二人此次前來,並無惡意,而是有事相求!”
田令孜聽完,用手將桌子上麵的禮盒打開後看了一眼,隨即又飛快的將禮盒合攏,道:“對了!你剛才說你們二位,現今身居何處?”尚讓說道:“回大人!現今我二人在汴梁城節度使朱溫部下任職,俱都充一都尉之職。”田令孜聽完,點了點頭說道:“嗯!浪子回頭金不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現在既然在朱溫節度使帳下充職,那就好生效力吧!”尚讓、齊克讓二人聽罷齊道:“謝!田大人教誨!我等莫死難忘!”田令孜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對啦!今日你二人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啊!”尚讓聽完,這才進入正題的說道:“今大人您實乃朝廷柱石之臣,我主朱溫不勝仰望,因此特差我等前來向您問安,並奉書信一封在此。”說罷,從自己貼身衣衫內取出了朱溫親愛所書的那一封書信。田令孜接過書信以後,小心翼翼的拆開仔仔細細的觀看了起來。
田令孜打開書信後,看到裏麵寫到:汴梁節度使朱溫頓首百拜,致書於大相國田丞相閣下。身護碧紗,已列金甌之姓字;望崇赤舄竚弘玉鼎之勳名。慶溢朝端,聲傳海外。恭惟相公閣下,嵩精挺質,昴秀凝姿,誠當代之股肱,宦林之喬嶽也。溫濫司節使,調理軍民,弟職小而權微,奈將頑而卒惰。特修短啟,聊貢輶儀,敬馳獻於台端,幸筦存乎閣下。更愷樂施薦拔,得並爵於太原,曲賜吹噓,早頒恩於汴水。仰祈電燭,無任冰競。”
田令孜看罷書信大喜,隨即決定收下朱溫送來的玉帶寶珠等金寶物什,隨即對著尚讓、齊克讓二人說道:“你家主子的書信我也看了,其中意思我也明白了!我自有主意,待的來日早朝之時便奏請當今聖上,雖說不敢保管他朱溫能加封王爵之位,但也必定會有賞賜,等聖旨出來之後,自有旨意。還有,我現在就假封他汴梁節度使朱溫為梁王,再密鑄一方官印與他。你們二人還是先回到汴梁,讓朱溫他早早立過梁王旗號,讓他自己假稱梁王,帶領大軍攻打這長安城,我在這裏你我雙方裏應外合,這樣想要謀奪到大位,又有何不可呢?”尚、齊、田三人商議已定,田令孜便讓尚讓、齊克讓二人今晚便在自己的私宅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