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台節度使嶽彥真府邸,嶽彥真正在府邸裏與自己的兒子嶽存訓,在演武廳上教學講武,正在二人講的激動處,忽然聽聞有下人報道,說是滄州節度使王鐸遣下人送來書信一封來到。
嶽彥真聽聞,詫異道:“這個王鐸此時派人送什麼書信來?他現在應該從長安朝賀回來的路上啊!出什麼岔子了?”嶽存訓聽罷,說道:“父親大人,你也莫要猜測啦!讓下人進來,接過書信一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嶽彥真聽罷,便隨即將王鐸的信使入內,下人入內之後,便將王鐸親手所書的那封書信呈給了嶽彥真。嶽彥真接過書信之後,一麵吩咐下人給來使看茶,一麵將書信拆開仔細的看了起來。
嶽彥真拆開書信之後,一看。隻見的書信上麵寫到:滄州辱眷生王鐸,端肅百拜大總戎尊姻家嶽老大人麾下,久懷鬥仰,愧之候私,此心歉甚。昨日我因為僖宗晏駕,新帝太子李琦登基,身為臣子的我,哪有不前來朝賀之禮。朝賀畢,我由帝都長安路經汴梁,當到的那泥脫崗上時,這天殺的逆賊朱溫,詐說請小弟請去他的府上敘舊,怎知他這逆賊心懷不仁,待的酒未數巡之時,他突然與小弟講起了要讓我將小女許配給他。你想想看,我已經將小女許配給了令公子,我又怎麼可能會答應他呢,隻得將你我結成兒女親家之事如實告訴給了他,怎料他朱溫聽罷,不僅不收回自己的話,竟然對我投劍牽衣相要挾。小弟我見他梟心頓起,情出難辭,迫不得已隻得詐稱答應了他,朱溫見小弟我已答應了他,便命其弟朱義、其子朱友珍與我一同到了滄州,想要將小女迎娶到他府上,我已想辦法讓他們一行暫留滄州一陣。我本欲想要興師與他二人決一死戰,可是奈何小弟我將寡兵微,故而不敢貿然倉促行事,這才親書一封告訴給您這個尊親家,倘若你可以派出一旅之師前來助我,那麼到的時候我與他二人交兵之時,我便可以將這夥賊眾一網打盡!小弟我是計窮誌拙,惟有親家您高明可以助我。即日,鐸再頓首。
同台節度使嶽彥真看罷王鐸寫給自己的書信之後,轉交給了自己的兒子,讓嶽存訓也看了一遍後,隨即對著嶽存訓說道:“兒子,你的意思是什麼?幹還是不幹?”嶽存訓用手將書信緊緊的攥在了手中,怒氣衝衝的說道:“焉有此理?夫婦乃人倫之大綱,我們與王鐸既然已經有了有秦晉之盟,那麼他王鐸的女兒便是的妻子,既然我的妻子又怎麼肯讓他人奪去呢?俗話說的好,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若是孩兒的妻子被奸雄奪去,咱們又有何麵目再與他人談論?又有何麵目立於世間呢!”
同台節度使嶽彥真聽罷自己的兒子這樣說,也是大受鼓舞,便對著嶽存訓說道:“孩兒你誌向遠大,考慮事情周全!但是不知你今有什麼計策可以敵退此賊?”嶽存訓聽罷,仰頭怒視道:“父親大人,請讓孩兒我親領一支人馬,直抵那滄州,攔截住朱義朱友珍二人的去路,短兵相接直接將愛妻奪回,唯有這樣才可以如了孩兒的願。也唯有這樣才可以出了孩兒心中的這口怒氣。”嶽彥真聽罷,便答應了兒子的請求。畢竟如果自己的兒媳婦被朱溫的人給搶了過去,不僅自己的兒子嶽存訓臉上無光,就是自己的臉上也不光彩。嶽存訓見自己的父親已經答應了請求便,又對著父親說道:“孩兒,還懇請父親您為孩兒選一大將,為先鋒,隨我前去滄州破賊。”嶽彥真聽罷,對著在座的各位將領說道:“眾位將軍,你們誰辛苦一趟啊!與我這不成器的犬子前去滄州破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