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遠下令,命令自己帳下統兵大將史弘肇率領著大軍伺機攻取澤州,可是這個澤州刺史乃是翟令奇,翟令奇麵對著史弘肇的脅迫,迫不得已隻得下令命令在澤州駐守的所有軍兵堅壁拒守,從不主動與史弘肇交戰,待的史弘肇率領著自己的大軍前來攻城之時,便發揮自己的優勢,每每使用滾木雷石,或者用火燒開了的滾油對著敵軍兜頭澆下,燙死燙傷敵軍無數。由此一來這個史弘肇便已派兵往攻,經過了一個月也沒能夠將這個澤州城給攻下來。
這一日,天一亮史弘肇對著自己部下戰將點某結束之後,便又將這些個戰將俱都留了下來,隻聽到史弘肇對著自己的部將們,說道:“諸位!眼下咱們被擋在這個澤州城下已經有一個月了,可是咱們還是為能夠將這個澤州城給攻下來,你們誰有什麼辦法,也就別在藏著掖著啦,都講出來,大將一起商量商量吧!”
史弘肇話音剛落,便見得自己的部將李萬超,對著史弘肇拱身說道:“元帥大人!末將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史弘肇聽罷,對著自己部將李萬年回答道:“李將軍,你在有什麼話,但講不防!我今天把話撩這,今日,諸位不管說什麼,我願意聽呢,就聽到心裏麵去!不願意聽呢,我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李萬年這才壯著膽子對著史弘肇說道:“元帥大人!你看咱們對這個澤州城動武已經有一個月,不僅收效甚微,還折損了不少兵將!”史弘肇聽罷,對著李萬年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嗯!李將軍說的對!這個責任在我,我應該檢討!”
李萬年得到了史弘肇的首肯之後,隨即又對著史弘肇說道:“元帥大人!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策略!既然強攻不成!咱們可不可以,對著翟令奇動之以情呢!”史弘肇聽罷,說道:“你的意思?咱們對他們招降?”
李萬年回答道:“不錯!”史弘肇說道:“可是!這個能成嗎?眼下這個翟令奇可是讓咱們栽了一個大跟頭啊!現在提出招降於他!他會答應嗎?”
李萬年聽罷對著史弘肇回答道:“元帥大人!咱們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辦不成呢!退一萬步講,即便就是咱們招降翟令奇不成,咱們也可以趁著這個將軍讓前線將士們喘口氣,休整休整,以便整軍再戰呢!”
史弘肇聽罷,點了點頭,對著李萬年說道:“有理!可是這個差事,什麼人去比較合適呢?”李萬年回答道:“既然,這個提議是我提出來的,那麼我就理應前去,試上一試!”
由於這個招降翟令奇的建議是李萬年提出來的,而且李萬年也願意前去澤州城招降翟令奇,於是得史弘肇隻得允許李萬年前往澤州城去試上一試啦!
於是李萬年便拜別元帥史弘肇,自己單人獨騎騎至到了澤州城下,駐馬仰著脖子對著澤州城牆上的澤州守城軍兵們呼喊道:“城牆上的澤州兄弟!勞煩老哥,給翟刺史,帶個話,就是故人前來拜訪勞駕他移步城門一會!”李萬年說罷,便將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脫了下來,連自己的靴子為給脫了下來。
各位看官,看到這裏,可能納悶兒啦!怎麼這個李萬年好端端的脫什麼衣服啊?不嫌丟人現眼啊!其實,李萬年之所以這麼做,為的就是證明自己此次前來,並沒有帶什麼軍刃,沒有什麼歹心。
於是澤州城牆上的守城軍士,急忙告知給了自己的最高長官,翟令奇得知。翟令奇在得知城牆之下有故人前來拜訪,不辯真假,抱著不可錯過的心思便也來到了澤州城的城牆之上,探出頭,對著城下一看,隻見的城下馬匹上端坐著一人,而這個人自己卻不認識。
翟令奇因為不認識李萬年,便對著城下喊道:“朋友!你是何人?為什麼要冒充我的家鄉故人呢?”李萬年聽罷,對著城牆上的翟令奇回答道:“刺史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鄙人姓李名字叫做萬年。我乃是史弘肇將軍部下戰將,今日奉我家將軍之命,前來與翟刺史談一談澤州城的未來!”
城牆上的翟令奇聽罷,臉上的氣色頓時變得嚴厲了起來,對著李萬年回答道:“放屁!你我兩軍各為其主!眼下咱們兩軍將士俱都殺紅了眼,我看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免得我的部下氣憤起來,將你給射成馬蜂窩嘍!可就不好了!”翟令奇話音剛落,便見得城牆上的守軍貼著城牆站出來了一隊弓箭兵,一個個的張弓搭箭對準了李萬年。
在城牆之下的李萬年見到了這個陣勢,由於他本身就是領軍作戰的一員戰將,於是也絲毫不為畏懼,反而氣定神閑的對著翟令奇說道:“翟刺史!今日遼國虜兵俱都已經往北遁去了,遼主耶律德光也已斃命!此刻天下無主,太原劉公知遠,順應天意,興義師,定中土,所向風靡,前順者暢,後服者誅;翟君奈何不為自己及其您部下軍兵們的將來早作定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