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弘肇趕緊趁機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躍起,就在史弘肇雙腳剛落地的時候,他便從耳邊聽到一陣疾風劃過,這是另一名甲士的鋼刀揮刀劃過空氣所發出的聲音。
史弘肇來不及多想,便又趕緊一個彎腰避過了這一擊攻擊,同時他彎著腰右手往地上一抓,一把就抓住了在地上的鋼刀,隨即左腳尖一點,右腳跟為軸,身子旋轉著同時右手揮出鋼刀,就這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就砍倒了自己背後的這一名甲士。
七個人的包圍圈一下子就少了一個人變成了六個人。
剩下的這六個人中,其中一個最為年長的甲士,率先發動了攻擊,隻見的這名甲士手腕一動,手中的鋼刀便忽右忽左的轉動了起來,隻見的他揮出的刀影就猶如一個大羅盤一般,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全身要害,在這個刀影羅盤中還時不時的突出一把鋼刀刺向史弘肇。
史弘肇看到這裏,不禁額頭上涔出了冷汗,這是什麼原因呢?
這是因為史弘肇看到這裏,已經看出來了這些個甲士當中不乏武藝高強之人,這些個武藝高強的人在陸地之上所使出來的東西,自己並不是他們的對手。
因為史弘肇是一員武將,是一名馬上大將,他所會的武藝隻試用於在馬背上與人廝殺,而不是像他們一樣,出招製敵之前先護己。
可是,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什麼話?一力降十會!
史弘肇就是一個力氣大的很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力氣大的很的武將。
隻見的史弘肇牟足了勁奮力揮出了一刀,一下子就砸中了這名年長甲士的刀影羅盤,隨即他的攻勢便是一挫,史弘肇逮住機會又是一個奮力揮刀急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史弘肇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背兩陣急痛。
怎麼回事?那是被鋼刀砍中皮膚的時候才會發出的疼痛。
這是在史弘肇揮刀奮力砍向年長甲士的第二刀的時候,已經有兩名甲士彎腰同時從右向左和從左向右攻擊史弘肇。
史弘肇一個不妨既然被這兩名甲士給同時刺中。
史弘肇一聲慘呼,也顧不得自己後背雙側腰際的傷口便趕緊轉身舍棄年長甲士而向著那兩名刺中自己的甲士揮刀攻擊。
隻見的史弘肇一聲爆呼,那兩名甲士聽在二中就猶如是一聲炸雷響在自己的耳邊一樣。一下子他們二人便被嚇傻了,隨即便聽的他們二人的兩聲慘呼,那是他們二人被史弘肇給揮刀砍殺之時所能夠發出的最為直接也最為能夠表達他們二人心聲的聲音。
又少了兩名,還剩下四名。
史弘肇不由得暗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他這口氣鬆懈下來,便又被眼前的情形給嚇傻啦!
因為那名年長甲士說出了一句話,一句讓史弘肇聽來就好比是催命一般的招呼聲。
年長甲士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點子紮手,全上,刮了他!”
點子紮手,就是說史弘肇這個人很是不好對付。
全上,就是這名年長甲士在給自己的同伴下令,大家夥一擁而上,先對付史弘肇。
刮了他,就是大家蜂擁而上亂刃給史弘肇分手。
在這名年長甲士的招呼發出之後,便見的這些個除了死去的三名甲士,還有包圍了楊邠、王章等人的六名甲士之外的所有人便全部向著史弘肇圍攏了過來。
這個時候又見得一名手持流星錘的甲士從外圍拋出了自己手中的流星錘,流星錘快如流星一般飛向了史弘肇的腦袋瓜子。
史弘肇趕緊一片身,隨即他揮出了自己手中的鋼刀,想要一刀砍斷這個甲士手中的流星錘的繩索,要不然自己身邊始終有這麼一個東西圍繞著自己的腦袋瓜子飛來飛去,自己能夠躲得過一次,躲得過兩次,可是你能不能夠躲得過第三次、第四次呢?
不能吧!一個人的好運氣總會有用光的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