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義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王殷要對孟業發動“攻擊”啦!
李洪義他是一個大明白人,他懂得王殷此時的心思,可是他孟業不知道啊!他孟業直到了此刻還被蒙在鼓裏呢!
“不知,王大人,咱們幾時動身啊?”孟業對著王殷問道。
“不急!不急!孟大人您再等等,下官我,還有幾句話想要問問孟大人,等到了京師也好活動活動啊!”王殷對著孟業說道。
孟業聽罷之後,心說隻要你王殷跟我離開了軍營,等到了京師之後,我看你小子怎麼活動。
孟業隨即便對著王殷說道:“王大人有什麼事需要打聽?隻要本官知道的,我是知無不言啊!”
“好!好!好!那麼孟大人,現在朝中誰主事啊?”王殷對著孟業說道。孟業聽罷,對著王殷說道:“以前朝中誰主事,現在也還是誰在主事!”
“嗯!嗯!嗯!是的,是的。以前是誰主事,現在也還是誰在主事!”孟業對著王殷說道。
“嗯!果真如此的話,那就太好啦!”王殷對著孟業回答道。隨即,王殷便又對著孟業問道“孟大人您是從京師而來的,你可知道小人的家人們過得可好?”
孟業聽完,連瞎話草稿都不帶打的,便對著王殷說道:“王大人您的家眷們過著好著呢!我在動身來這裏之前,王老夫人還對我說,要我轉告你,讓你務必忠心報效朝廷,可容不得半點兒馬虎啊!”
隨後,王殷又問了孟業一些京城別的方麵的話題,孟業也都是胡編亂造的回答一通。
等問完了這些個問題之後,王殷便端起了桌案之上,自己手邊的茶碗,於是,孟業便對著殷用右手端起公道杯式樣的茶碗,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了公道杯的杯蓋,傾斜著杯蓋在杯中輕輕的劃了幾劃,隨即又嘬起了嘴唇對著杯吹了一口氣,吹散了打開杯蓋之後升起來的熱氣,最後王殷才輕輕的小口的品了一口茶。等這一切做完了之後,王殷又放下了茶杯!
在王殷放下了茶杯之後,王殷他這才對著孟業說道:“孟大人,你看我這信陽毛尖茶可還行吧?”
“嗯!味道很是醇厚!很好!很棒!”孟業趕緊對著王殷回答道。
你孟業喝都沒喝一口,就說這個茶的味道很是醇厚!
孟業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便隻聽的王殷對著孟業說道:“孟大人!你不實誠啊!”
一句話,便又將孟業給整糊塗啦!隻聽的孟業趕忙對著王殷問道:“王老弟!你這話可是怎麼說呢?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
王殷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之後,對著孟業說道:“方才,我問你孟大人這個茶的味道如何?你是怎麼回答的?”王殷說道這裏,故意的頓了一頓,隨即又對著孟業說道:“孟大人,你可知我方才給您端上去的可是什麼東西嗎?你就說味道很是醇厚?”
孟業狡辯道:“這不是你端給我的上等好茶,信陽毛尖嗎?”
“錯啦!孟大人你大錯特錯啦!這根本就是信陽毛尖而是外麵的懶樹葉子!你孟大人喝都不喝一口,看也不看就說這茶的味道醇厚!由此便可以看出來你孟業根本就是一個信口雌黃的奸詐小人!”王殷對著孟業大聲嗬斥道。
孟業聽罷,隨即打開了自己身前茶杯的蓋子,低頭一看果然這個茶杯中懸浮著的根本就不是信陽毛尖,這分明就是懶樹葉子。
王殷隨即又對著孟業說道:“還有!孟大人,方才我曾問及你一些京城最近發生的事情,你是怎麼回答的?你可還曾記得?”
孟業沒有說話,他孟業現在根本就回答不上來。
眼見的孟業沒有說話,王殷便又對著孟業說道:“我告訴你吧,你方才所說的事情,跟我派人打聽得來的消息,簡直就是驢唇不對馬嘴,狗屁不通!廢話連篇!”王殷頓了一頓隨即又對著孟業說道:“還有,方才你還曾說過在你離開京城來這裏之前,曾見到了我家老母,這更加就是笑話啦!據我所知,我在汴梁的家已經被你們給派人監守起來了吧!”
孟業到的此刻就更加的無言以對啦!
王殷本就見到孟業就心裏煩的他不行不行的,等到王殷再問及孟業朝中最近所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孟業回答的就更加的驢唇不對馬嘴啦!隻就這略得數語,便已是讓王殷憤憤不平了,隨即王殷便下令,命令軍卒們將孟業給囚禁了起來,隨即王殷又立刻派自己的副使陳光穗,轉報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