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掛掉電話,立馬起床,收拾了一下,退了房間,就往雪山鎮趕去。
柳長河有了蘇牧的保證,心中懸起的那一塊石頭早就放下了,對於鎮長的催促反而不急了,漫遊漫遊的騎著自己的摩托車來到鎮上。
本來十幾分鍾的路程,他硬是拖了二十多分鍾。
“柳長河,你還有沒有組織,有沒有紀律,你看看我打電話到現在多久了,45分鍾,從你們柳樹村到鎮政府最多二十分鍾就到了,你花了多少時間。”
這一次畢竟是齊震作為鎮長以來拉的第一筆投資,自然相當關心,眼看著人家等的焦急,他也不有急了起來。
薛貴如何不急,一日不簽訂合同,投資九皇山一日做不得準,破怪蘇牧農莊的計劃一日都不能實行。
柳長河反而笑嗬嗬的說道:“鎮長,我知道你急,可是我比你更急,好在我遲了一點,要是不小心來早了,我柳長河真的再也沒臉見柳樹村的父老鄉親們了。”
齊震眉頭一皺,說道:“柳長河,柳村長你到底什麼意思。”
柳長河看了一眼正在會議室的薛貴,說道:“鎮長,你知道這位薛貴薛先生是誰嗎?你可還記得前不久我柳樹村曾慶書一案。”
“胡扯,這跟曾慶書一案有什麼關係。”齊震還以為柳長河說什麼了,竟然扯到曾慶書的案子上去了。
當初曾慶書一案,牽扯甚廣,就連苗書記現在都因為曾慶書的原因被調到宗教局這個閑散部門養老去了。
到現在雪山鎮的鎮委書記還沒有確定下來。
“關係大了。”柳長河說道:“因為這位薛貴薛總和之前曾慶書一案的幕後黑手是同一個人,都是蜀香飲食文化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邵剛指示的。”
齊震臉色一臉,問道:“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沒有。”
柳長河搖搖頭說道:“直接證據沒有,但是據蘇牧找人調查得知,這個薛貴,半個前還是蜀香飲食文化集團公司得總經理。”
“這又能說明什麼?再說了邵剛這個人我了解,雖然黑道起家,但是早就漂白了,這些年做起了餐飲事業,也有幾十個億的資產,是我們蜀都市很有名望,還是市人大代表。”齊震越說聲音越小起來。
“蘇牧,有意思,我在蜀都的時候就早有聽聞,早就該去拜訪他了。”
柳長河這才說道:“鎮長,我跟蘇牧說好了,他願意出資兩個億,建設九皇山,所以說跟這位薛總簽不簽約都無所謂。”
“那好吧,不過蘇牧了,我必須要他親口告訴我,我才能安心。”齊震點點頭對於柳長河的說法表示了默認。
“蘇牧已經往回趕了,最多一個小時就到我們鎮上了。”柳長河打著包票說道。
齊震的話,柳長河知道成了,心中也大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這位鎮長跟邵剛有所勾結,硬要他簽約,就難辦了。
“什麼?你們不同意簽約,齊鎮長,你們雪山政府什麼意思,當時還是你們找到了我,我剛開始不同意投資你們九皇山,好不容易同意了,你們卻要反悔,你們到底什麼意思。”薛貴就如同一隻炸了毛的公雞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