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我有一套方案,不知道你同不同意。”齊震突然說道。
蘇牧一愣說道:“齊鎮長有什麼建議。”
齊震說道:“很簡單,我們鎮政府以那一塊荒地入股,作價五千萬,入股你們酒廠,占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酒廠手續,還有土地問題一切由我們鎮政府出麵如何。”
蘇牧對著齊震上下打量了一眼說道:“齊鎮長,你要是不做官,去經商一定是一個奸商,我同意了。”
“但是有一點,那就是鎮政府不得參與酒廠的一切管理,隻能分紅。”
實際上蘇牧也不想白白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說自己投資一個億,就算是自己拿出的幾種酒的配方也至少價值上億,但是身在華夏他甚至一個道理,背靠政府好辦事,以後真要有了什麼困難,到時候政府自然需要出麵。
政府有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之後,辦事就是快速,第二天一大早,蘇牧就被齊震通知,土地已經批了下來而且他隨時到政府拿批文。
當第二天,季安來到雪山鎮的時候,一聽到蘇牧竟然連酒廠才剛剛拿到土地批文,立馬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跟著他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銷售總監,一個是他的財務總監,都是昨天從人才市場招聘到的。
蘇牧立馬給出了兩人年薪百萬的年薪。
臨走之時,蘇牧直接給了季安一張一個億的銀行卡,正式把酒廠的一切交給他建設管理。
王樹全。
王威的父親,開了一家建築公司,經過多年的打拚,也算是小有規模,但是他最近遇到了一件大事,一件關乎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
公司在同行的打壓下,已經一個月沒有接到任何大單子,如果在這樣下去,整個建築公司都隻有破產,畢竟在他麾下有十幾個需要吃飯的建築小隊。
“爸,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公司也不會麵臨如此困境,我去向王氏集團道歉。”王威一臉愧疚的說道。
王樹全揮揮手說道:“這件事不怪你,就算是我當時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忍不住衝出來打人的。”
原來是王威在一個月前,把王氏集團的繼承人王超宇給打了,起因是因為當時王超宇正在調戲一個女孩子,正好王威,張子豪和楊浩路過那裏,過去製止,王超宇自認為自己是王氏集團的繼承人,自然發生了衝突。
對方兩個人,王威這一方三個人,加上張子豪人高馬大,自然占優,而恰好在混亂中,王威竟然一腳踢中了他的子孫根。
本來隨意一腳,竟然當場讓王超宇變成了太監。
王氏集團的王剛,王超宇快瘋了,最開始想要用法律途徑,但是張子豪的父親是旅遊局副局長,正處官員,而他的外公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退休前卻是蜀都市的市委副書記,很容易就找到了當時事發現場的視頻,再加上當時那個女孩的證詞,有錯在於王超宇。
王剛氣不過。
對於王威這個踢出致命一腳的罪魁禍首自然不能輕易放過,於是全麵對王威家的建築公司全麵打壓。
才一個月多月,生意全都被王氏集團給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