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離開了電視台,便直奔柳樹村,這一次澳門之行凶險程度恐怕一點也不必上一次的香江之行,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牧回到柳樹村,第一件事就是鄭重其事的把掌天瓶交給了自己的父親蘇長順。
蘇長順當場就驚呆了,立馬意識到兒子交給自己的掌天瓶的珍貴性,可以說兒子能夠有今天的成就跟自己手中的掌天瓶脫不了關係。
掌天瓶交給了父親,蘇牧一直懸起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接著來到了雪山鎮臨時辦公室。
臨時辦公室租借了一棟三層小樓,以現在天牧集團的規模,人數多達五十多人。
蘇牧召集大家開了一個會,安排了一下工作,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一切安排妥當,蘇牧便再一次踏上了前往澳門的飛機。
蜀都到澳門沒有直達飛機,必須要先到上海轉機,到香江,然後坐船到澳門。
蘇牧雖然接受了洪天寶的邀請,但是事情的真實性他尤未可知,來到了澳門並沒有直接前往葡京賭場。
一下飛機,身形轉換,在一個拐彎之處,蘇牧變化了直接的外貌,變成了一個長得高高壯壯的中年人模樣。
“什麼?你說目標跟掉了,八嘎,一群蠢貨,給我仔細找,找不到就不要回來見我。”
香江一座酒店之中,其中一個倭國人大聲喝罵道,如果蘇牧在這裏,一定為認識此人,正是上一次從他手中逃走的北辰洪武。
“北辰君,不要生氣,這個蘇牧能夠打敗土禦門君自然沒有那麼簡單,來坐下來陪我喝一杯。”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倭國人,青木熊,倭國方麵的第一賭王,稱號賭鬼,也有人稱為賭鬼,公認的世界第三賭王。
北辰洪武不甘心,上一次被蘇牧追殺的狼狽不堪,丟盡了麵子,要不是考慮到他身為第三境強者,又是北辰一刀流的流主,早就受到了懲罰,這一次前來奉命輔助青木熊,自然不敢大意,心裏更是憋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也要找回上一次的麵子。
北辰洪武對著跪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走到青木熊的麵前,端起桌上的美酒喝了起來。
“北辰君,我想麻煩你和土禦門君一件事,我知道這一次組織根本就不是為了這十六個億,而是借此機會除掉蘇牧這個菊花社最大的隱患,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賭徒,自從上一次敗給了高飛,一直精研賭術,甚至拜了裏高野的孔雀大師為師,學習念力應用之法,就是為了戰勝高飛。”
“我看了這個蘇牧和捷克瑞的對賭,是一個難得的的對手,我很想跟他賭一場,不知道你們能否等我一天後和他賭過之後,才開始發難。”
北辰洪武,說道:“沒想到青木君,居然拜了孔雀大師為師,難怪我感覺到大師體內強大的念力。”
裏高野是倭國密教的兩大重鎮,一在京都東北方的比叡山延曆寺,一在和歌山縣高野山金剛峰寺。
孔雀大師,又是裏高野高僧一直以來的稱呼,佛法界第一人,名副其實的倭國第一高手,北辰洪武在自信,也不敢說自己會是孔雀大師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