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被當場驚呆了,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蘇牧說道:“你到底是誰?”
蘇牧說道:“我先不管了,還是先解決了這廝再說。”蘇牧說著朝著眾人的老大走去。
老大渾身一哆嗦,哪裏還敢停留,一溜煙的鑽上車,消失在了巷道之中。
“還當老大了,這點膽子都沒有。”蘇牧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
黑衣女子後背中了一道,挨了幾拳幾腳,剛才神經繃緊還好,現在眼看著黑衣大漢被打倒,老大也跑了,神經一放鬆,立馬一股眩暈襲上心頭,身子疲憊,搖搖晃晃,往後一倒,昏了過去。
“醒醒。”
蘇牧叫喊了幾聲,黑衣女子始終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搖了搖頭,直接將黑衣女子抗在肩膀上,走出了小巷子,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他住的希爾頓酒店。
蘇牧先將黑衣女子放在床上,看了一眼背後流血的傷口,想了想,一個治療術扔了過去,黑衣女子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起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蘇牧正睡著的朦朦朧朧的,一聲大吼,將他吵醒了過來。
“啊....!”
蘇牧嚇了一大跳,翻身而起,轉身看去,原來是黑衣女子醒了過來,抱著鋪蓋,一臉慌張的張望。
看到蘇牧走了進來,身子一縮,說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還有你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
蘇牧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是誰?你還好意思說,我好端端的在路上行走,你跑過來,害得我受了無妄之災。”
“至於對你做什麼,你說你這樣一個大美女,我會做什麼,當然是男人和女人該做的事情。”
“我要殺了你。”
床上的黑衣女子大吼一聲,剛準備朝著蘇牧撲上去,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重新一屁股坐了下去,對著蘇牧就是一陣咬牙切齒,那種表情簡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蘇牧搖搖頭說道:“好了,我能把你怎麼樣,這裏是希爾頓酒店,我的房間,至於你,昨晚上受傷了全身是血,衣服自然不能穿了,你放心,你的衣服是我讓酒店服務員脫得,還有衣服我也叫人買去了,一會兒就送來,我先出去了。”
“叮咚。”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蘇牧說道:“看樣子是送衣服的來了,你不信待會兒讓她給你解釋。”
蘇牧不等黑衣女子說什麼,轉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先生,這是你讓我早上買來的衣服,你看。”門口正是昨天晚上蘇牧讓替黑衣女子換衣服的服務員。
蘇牧說道:“你先進來吧!還有向裏麵的那位解釋一下,搞得好像我占他便宜一樣。”
“是。”
不過蘇牧怎麼看都覺得這位服務員一臉的不相信,鬱悶的他想解釋都無從下手。
大約五分鍾後,服務員走了,黑衣女子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一身白色連衣裙,配合他絕好的麵容,讓蘇牧都忍不住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