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姐。”
蘇牧透過窗戶,看到病房內的洪天嬌,雖然身上已經換上了醫院的衣服,但是還是能夠看到頭上,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身上綁滿了儀器,插滿了管子。
蘇牧看到這個情形莫名的心中一疼,一股窒息的感覺襲上心頭,鼻子酸酸的,差點沒有哭出來。
“洪總昨晚被送到醫院,一直搶救,今天早上才從手術室推出來,醫生說洪姐頭部有淤血,剛做了開顱手術,現在需要在醫院觀察,一個星期之內醒了就好,如果沒醒,恐怕要成為一個植物人。”陶紅豔小聲說道。
“說,到底是誰,是誰?”蘇牧雙手握住陶紅豔的手臂搖晃起來。
陶紅豔哭泣著說道:“蘇董我也不知道,昨晚洪總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並沒有帶我去,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肇事者了。”蘇牧趕緊問道。
“肇事者投案自首了,說是喝了點酒。”陶紅豔說道。
“啊!”蘇牧大吼道:“洪姐,你放心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們吵什麼,不知道客人需要休息。”這個時候病房的們打開,照顧洪姐的護士走了出來,埋怨道。
蘇牧懶得理會小護士,轉身朝著病房走去。
小護士頓時急了,大聲吼道:“不能進去,這裏是無菌病房,你不能進去。”快速小跑到蘇牧的麵前,將他攔了下來。
“走開,我女人的病我自己會治。”蘇牧一把將小護士推開了,大步走到床前。
“洪姐。”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不到傷心處。
這一次蘇牧哭了,心酸,心疼,簡直就想要發狂。
“洪姐,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傷你的人,我也絕對不會放過。”
“這位先生不能,這些儀器不能拔,萬萬拔不得。”小護士更慌了。
“滾開。”
蘇牧悲從心起,怒火中燒,哪裏估計的了小護士的感受,對著他就是一聲大吼。
小護士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鼻子一酸,哭了起來,轉身跑出了病房。
“洪姐,你會沒事的,我會治好的。”
蘇牧將洪天嬌身上的儀器,管子全都拔了出來,特別是咽喉位置,拇指大小的傷口讓人感到一陣陣心驚。
蘇牧取出金針,鬼門十三針,快如閃電施展了出來。
金針下了下去,拿出一個玉瓶,倒入一滴靈液,讓洪天嬌服了下去。
靈液入體,加上鬼門十三針的強大作用,洪天嬌居然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洪姐。”
蘇牧握住洪天嬌的右手,輕輕地呼喚起來。
大概因為疼痛的原因,洪天嬌眉頭微微動了一下,睜開雙眼重新閉了上去。
“你看都是我,洪姐我這就給你治傷。”
蘇牧一個又一個的治療術扔了過去。
畢竟是開顱手術,蘇牧的治療術畢竟是初級治療術,對付刀傷之內的絲毫不在話下,但是對付這種嚴重的傷勢仍舊是力有不逮。
不過洪天嬌還是在這強大的治療術下,慢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