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到是誰了,對,就是他,周雲深。”
蘇牧死死的盯著王海說道。
王海渾身一顫,臉色蒼白,不停地搖頭說道:“周董,他為什麼要殺我,我跟了他這麽多年,還為周公子殺人,他沒有理由這樣做。”
王海,其實說白了,以前也就是一個小混混,他的妻子離開他的原因之一,固然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高額的醫療費,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王海整天胡混的原因。
王海清楚的記得,當年周雲深對待敵人的手段,一想到這一點,就不寒而栗。
蘇牧看了王海一眼說道:“言盡於此,我就告辭了,不過走之前我提醒你一句,這個人,既然能夠殺了你的女兒,你的母親,自然也不會放過你。”
對於王海,蘇牧本來懶得跟他解釋。
最開始,王海女兒的死他也認為是一場意外,但是隨著他母親的死,蘇牧頓時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
稍微一調查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
周雲深。
一定是溫雲天在調查周氏集團這一起車禍案子的時候,引起了他的注意,周雲深也算是一代梟雄的人物,原本混黑,還很有實力,後來國家大力鎮壓的情況下,他洗白上岸,短短時間有了如今的家當。
以他的勢力稍一調查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弄去脈。
對付洪天嬌,蘇牧。
兩人明麵上的身份一個天牧集團的董事長,一個是川省蜀都市的政法委書記的女兒,天牧集團總經理,再加上蘇牧上一次打贏了倭國年青一代的高手,公認的武林高手,沒有絕對的把握,他自然不可能對他們下殺手。
於是他想到了王海。
王海雖然背了所有的黑鍋,但是他同意有一個致命的弱點,自己兒子可以利用,別人照樣可以利用。
到了這個時候最安全的莫過於死人。
這才有了王海女兒和母親被害的事情發生。
“好你個周雲深。”蘇牧冷哼一聲,身上的殺意肆意,不但不害怕,濃濃的殺意頓時讓整個醫院的人為之一寒。
“看來,我要和你好好的玩一玩了。”
周雲深此時是焦頭爛額,周氏集團以房地產,珠寶為主,珠寶都是以玉石為主,就在剛才他接到來自緬甸老坑的一個電話,玉石礦主直接跟他撕毀了合約,不提供哪怕一塊玉石。
這一次算起來還是拓興大師出手,拓興大師作為現在第一降頭師,他的一句話,分量不得不讓所有人都掂量掂量,特別是緬甸礦脈都是掌握在那些軍閥手中,而這些軍閥無不適信奉降頭術,自然要賣拓興大師幾分麵子。
要知道,如果玉石來源斷掉,他周氏集團珠寶生意就將麵臨破產的命運。
不但如此,他最近花費重金,打造了一個以綠化,清新化的高檔小區,價值近百億,為此還從銀行貸了一大筆款項。
突然之間發生質量問題,采用劣質建築材料,拖欠員工工資等等問題也瞬間爆發了出來。
“孽子都是你,你幹什麼好事,為了一個女兒,惹來這樣的強敵。”
周雲深氣的恨不得當場給自己兒子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