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國全一聽這還了得。
剛才洪國柱打電話來,說了,他找了蘇牧給老人家治病,被趕來的何老給趕走了。人家看在洪國柱的麵子上,並沒有馬上離開,還留下了證實自己醫術的方法。
對於他父親的病情,賀國全非常清楚。
眼看著父親就要在進一步,進入政治局的節骨眼中,如果因為一個開顱手術選擇了退下來,對於他們整個賀家的打擊都是巨大的。
如果真的如同宋老說的那樣,利用鬼門十三針,可以不有開顱手術,隻需要針灸之法,就可以治好自己父親的病,那豈不是...。
賀國全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頓時睡意全無。翻身而起,立馬聯係到了洪國柱。
“洪哥,他謝謝你了,我親自去請。”賀國全打斷了洪國柱打電話的要求。
親自去請才顯得有誠意。
蘇牧沒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麻煩。
離開食府時候,順便來到了霧都,就準備到處轉轉,因為沒有開車,就準備做地鐵。
地鐵異常擁擠,上了車,他就有一種被擠的七暈八素的感覺。
正好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正把手神經一個女士的包包裏,拿出一個錢包。
他走了過去,碰了女士一下。
低聲說道:“注意好你的錢包。”
中年男子失敗了,很快就下了車。
本來蘇牧也沒有放在心上,到了目的地就下了車,剛出地鐵站就被五六個男子給圍上了,剛才被他破壞偷錢包的男子赫然在列。
“小子,你很狂,我們的事情你居然都敢多管閑事。”
蘇牧眉頭一皺,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投錢不說,還想打人。”
“打人,我打了你又怎麼樣。”中年男子冷笑一聲,一揮手說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狠狠的打。”
“現在怎麼這麽多人自己送上門來。”
蘇牧搖搖頭,對著衝過來的五六個男子,三兩拳就輕易放到了。
這裏屬於霧都最繁華的街道,到處都是巡邏的警察,蘇牧和五六個男子發生衝突,倒了一地,頓時被巡邏的警察給看到了。
“住手,舉起手來。”
蘇牧暗罵一聲倒黴,隻能舉起雙手。
很快就被帶到了警察局。
“警察同誌我說了多少次了,我是自衛,不是打人,我在地鐵上阻止了他們其中一個偷取一位女士的錢包,下車後,他們想要保護我。”
“對不起,先生,對方說了,你無緣無故毆打他們,而且也沒有在對方身上發現偷取的東西,所以....對不起,你的控告不成立。”
蘇牧有一種發狂的衝動,見律師,這裏畢竟是霧都不是蜀都,就算是律師趕過來也要好幾個小時。
特勤處證件,沒帶。
“我能不能打一個電話。”蘇牧無奈的說道。
“小牧,你怎麼了,電話也打不通。”蘇牧電話打個了洪國柱,洪國柱一接到電話,就焦急的問了起來。
蘇牧苦笑著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