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淡紫色液體自動翻湧著,片片紅色花瓣沉浮,入鼻芬芳。我全身赤裸,置身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浴缸中。
浴缸火熱,我卻冰冷。無數個疑團湧入腦海。冷,陰冷!我的牙齒咯吱咯吱的響,身體卻無法動彈!向上望去,流水做的天幕。這是在水下的一個空間?
腦中一片混亂。一會兒我成了篯鏗,遺憾的回味著靈兒和段青竹的妙處,完美的養春爐啊!哪去了?
一會兒恢複神誌,立即擔心起來。靈兒和段青竹被我怎麼樣了,不是被我,是被那兩個老不死的!我這個冤!現在我又是我了嗎?誰把我脫光了?這是哪裏?靈兒和段青竹呢?兩個老不死的呢?
“你醒了?”嬌柔如蜜的聲音傳來,恍若隔世。一個古裝的女子從後麵繞了過來,生動妖嬈的臉,熱情的眼神,青絲隨意的批在肩上,紫紗輕衫若有若無。竟是夏木?!
風舒雨驟,滿世皆春。良久,風平浪靜。
夏木慵懶地靠在我的懷中,似已入夢,我也不願意這個夢醒來。
身體全部能動了,舉目四顧,周圍都是水,卻是如此的熟悉!我記起來了,這就是我噩夢中的場景,隻是多了一個浴缸。不會又是南柯一夢吧?我擰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痛得如此真實。
剛才的激蕩中,腦中熾熱。白氣被分散開來,慢慢置於身體各個角落。黑氣卻被排出了體外,或者收入了夏木體內?
我的腦中,卻分明的出現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東西。帝俊之孫義均?我仿佛可以製作各種機巧器具,削一木片成鳶,即可飛上空中,盤旋三日。
帝顓頊之孫篯鏗?嘿嘿,好多讓我臉熱的東西,古人之技巧不讓今人啊,祖宗的東西果然失傳的比流傳的多。還有很多藥物的配方,雲母是什麼東西?篯鏗還是一個大廚啊,善於做燒雞?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後遺症?
夏木“嚶嚀”一聲醒來,脈脈的看著我,臉上潮紅尚未完全退去。我按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嘿嘿一樂。
夏木嘻嘻一笑:“彭祖果然名不虛傳啊!”這是什麼意思?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誇另一個男人?大忌啊!我臉一陰,就去擰她的耳朵。
夏木擰身去躲,身體纏繞中,卻又讓我再燃烽火,不由得重整戰馬,二度出擊,打得敵人哭爹喊娘,高挑白旗求和。第一次的感覺似在夢幻中,多是不由自主。第二次卻是心中有法度,慢條斯理有張有弛。彭祖怎麼教我這麼多聞所未聞的東西?今天我才交出珍藏了二十八年的東西啊?這是怎麼了?
夏木終於打起精神替我解說疑團,打趣道:“知道你這是在哪裏嗎?”我回答:“知道,你懷裏。”夏木笑釅如花:“神農赤鼎!”我暈,神器果然功能強悍,居然可以當浴缸用,我說怎麼古色古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