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戰士被帶回某中心後就發生了異變,不過強製措施在先,他並沒有傷著其他人。可是軍隊醫院對此束手無策,某中心被搞得人人自危,劉司令員很頭疼。王勇想起來我和靈兒,劉司令就讓他火速召我們回來。病急亂投醫,卻也是歪打正著。
王勇打我手機卻是一直關機,打我家裏電話,父母說我在青島。他隻好立即飛青島找我們。王勇拿著段青竹給的藥丸趕回部隊時,那個中邪的戰士已經死亡了,遍體黑毛,渾身僵硬,奇臭無比。
昨天,靈兒和段青竹神情憂鬱的找到洛陽中心。神情憂鬱?我汗!篯鏗老兒,巧棰老兒,你們害死我了!
在段青竹的安排下,那個戰士被就地焚化了。給戰士家屬的電報通知是因公犧牲,授予革命烈士稱號。家屬正在趕來,而他們的孩子已經被裝進骨灰盒裏了。部隊中嚴令禁止談論那個戰士的情況。
講到這裏,吉普車已經就到了洛河。河兩岸各有一隊實槍荷彈的戰士,地上放著一排火焰噴射器,探照燈把一段河麵照得瓦亮。一輛依維柯停在岸邊,幾個蛙人在車上休息。
段青竹上來熱烈歡迎我:“你個色狼沒死啊!沒死怎麼才來?!靈兒跳進河裏去了,都是你個色狼害的!”
我腦袋“嗡”一聲,一把把王勇拎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王勇倆隻腳撲棱著:“我就要說到了,我已經讓你挺住了嘛!”
段青竹卻薅著我的衣領把我拽到河邊:“就是這兒!”
今天上午,靈兒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以後,就讓王勇帶著她們去村子裏察看,然後一路找到了僵屍入水的地方。大神局的人和戰士們還在周圍布控,等待上級高手過來。
站在河邊,靈兒的神色有些怪異,喃喃地問了一句:“這裏就是洛水?”沒等王勇回答,靈兒突然高高躍起,縱身投入水中!
段青竹和王勇怔在當場。段青竹跟著就要往下跳,卻被王勇拚命拉住。大神局的人也有點蒙,急忙打了幾個電話。王勇穩住了段青竹,就聯係了蛙人過來,找了一天卻一無所獲,準備天亮以後繼續尋找。
段青竹急紅白赤的罵道:“都是你這個色狼鬧的!靈兒對你太失望了!”
我扔掉王勇,撇開段青竹,話也顧不上說,縱身跳入水中。
水下極深,壓力越來越大,二十多米以後,水下已經一片漆黑。我巡遊一遍,還是一無所獲。十多分鍾後,內呼吸氣息不繼,我迅速浮出水麵。岸上正亂作一團,段青竹又哭又鬧的,王勇則攔在她的前麵。我努力的朝他們笑了笑,示意他們安心。
一個蛙人扔給我一副腳蹼,又示意我上來背氧氣瓶,我指了指他手中的潛水電筒。然後我套上腳蹼拿著潛水電筒再次下潛。
這次速度更快,巨大的壓力使我耳朵轟鳴。我咬破下唇,強令自己保持清醒。丹田內的元嬰也運作起來,絲絲不斷的給我提供著內力。
三十多米以後,潛水電筒突然照到了一個建築物的尖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