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奇異神醫出了慕容的屋子,瞬時一陣眩暈襲來,神醫直覺意識漸漸模糊。
四肢開始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
抬手起腳,水桶腰。
四肢開始狂猛的舞動起來。
夏日的夜,群星閃爍。
神醫獨自一人,在空曠的峽穀肆意舞蹈,好不瀟灑。
“雲兒,雲兒,快醒醒。”
慕容輕拍拍即將睡著的慕飛雲肩膀。
慕飛雲蓬鬆著眼瞼,不解道,“怎麼了?”
“有人在跳舞,你要不要看?”詢問的口氣裏滿含笑意。
“呃?”山穀就他們幾個人,莫非有人闖進了山穀。懷著疑惑,慕飛雲向慕容所指的方向望去。
隻見不遠處一道身影,迎風起舞,肆意狂動。
說是跳舞,已是高看。
可以說是羊癲瘋更確切一些。
身影搖搖晃晃,左搖右擺,一會伸手,一會動腳。
間或的像青蛙一樣,蹦蹦跳。
夜色裏,慕雲看著那道奇怪的黑影,心裏閃過一種熟悉之感。
“她是誰?”
慕飛雲指著那道身影,扁扁嘴,“跳的真難看。”
“嗬嗬嗬”慕容大笑著點點頭,附和慕飛雲的話語,“是很難看。”
“雲兒可想看些別的?”慕容詢問慕飛雲。
“還有別的?”
“自然。”
朝著神醫所在的方向,大喊一聲,“來個勁爆的。”
隻見那道身影聞得慕容的喊叫,稍微遲疑一下,接著手腳速度放置最快,四肢起起落落,翻身前傳。
無論簡單或是高難度動作,那道身影做的鐵骨錚錚,雖無男子的柔軟,卻將女子的氣魄發揮的淋漓盡致。
猶如戰場上的兵士,有那麼一瞬間,慕飛雲感到了濃濃的殺氣。
“好,好。”慕雲拍著手,對那道身影表示滿意和讚賞。
盡管還是很難看,但那份心難得。
賞星辰,看群蛇狂舞。
雖說那道黑影不是蛇,但那舞姿卻是有幾分陰寒的味道。
一夜飄過,暫且不提。
陽光明媚,烏金高掛。
今日亦是好天氣。
清晨,小鳥還在樹上喳喳作響,幾個人正在酣睡。
緩過藥性,得知自己跳了一夜如****病的狂奔的神醫,此刻一腳踹開慕容睡覺的屋子。
“呃,腳痛。”神醫一邊忍受著剛才腳上踢到石頭的痛覺,一邊拉長著黑臉,活生生一副想將慕容吃了解恨的表情。
一切不妙。
在床上摟著慕雲睡覺的慕容,瞬時一股寒氣籠罩全身。
如此大的聲音,慕容想不醒都難,望著那道扭曲了的身影。
皺皺眉頭,甚是不悅。
一邊拉被子將慕雲遮擋嚴實,冷冷一句,“有事?”
兩雙眼睛在空氣裏交織,瞬間火星四射,劈裏啪啦作響。
被捂住了鼻子的慕雲不舒服,蹭蹭身旁的懷抱,瞬間驚醒。
還來不及驚訝怎麼自己在阿容的床上,眼角掃過床邊的淩亂身影。
“啊、、、”
刺耳的聲音,在安靜的早晨甚是洪亮。
“乖,沒事。”
慕容安慰的拍拍慕雲的身體,安撫道。
“哼,昨晚到底怎麼回事?”神醫咬牙切齒盯著慕容。
“昨晚有什麼事,我桌上的半壇果子酒沒了,我都不追究。你問個屁?”
“我,”神醫瞬時氣的直哆嗦,此時才肯定自己怕是著了那果子酒的道。
自己昨晚並未中毒,頂多算是幻藥之類的東西,既不是毒,又被果子酒的香味遮掩,自己大意之下著了道。
這時小魚兒咚咚咚跑了進來,邊跑邊問,“怎麼了,怎麼了?”
看到屋子臉色各異的幾個人,這才拍拍胸脯,“還好,還好。大清早的叫的那麼慘,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