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些小吃,酒是必不可少的,兩兄弟見麵少不來酒,胡安看見我旁邊的林若曦,好像很不滿意我脫單似的,一口酒悶進喉嚨,一陣搖頭。
我問他這是咋回事兒了,他剛開始不肯說,但我心裏明白,這小子肯定是失戀了,別看他浪蕩得很,但很好麵子的一個人,對付他就得用酒,要是沒喝醉,說話十句有八句肯定都是經過改編的,但隻要喝酒上頭了,就是讓他說個三天三夜他也能找到話題。
酒前我們還聊些沒啥營養的話題,問著幾年情況如何,都在幹些什麼,等他臉跟個猴屁股差不多的時候,我才問他幹嘛愁眉苦臉的。
他又悶了一口酒,說:“別提了,被女朋友給冷落了。”
我一聽就樂了,心說你也有被甩的時候?不過我還對他的事情來了興趣,問具體什麼情況,這小子酒一上頭,嘴把不住了,說前段日子他跟他女朋友還玩的好好的,並且都已經快走到了結婚的地步,可是有天去找他女朋友,那女的竟然說不認識他,女方的父母也是犯愁,自己女兒一夜之間說不認識自己!
後來那女的走了,胡安說不知道她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大款,竟然連親生父母都不要了,這種女人有點過分。
我一聽感覺不對勁兒啊,就問他是不是失憶什麼的,胡安搖搖頭,說失憶了還一個勁兒喊別人的名字,這是赤果果的找到了大老板,然後私奔了。
我有點懷疑這小子在誇大其詞,但不管怎麼說吧,人家心情不好,不可能再打擊他,我們也沒什麼話題說,就聊起他這個女朋友。
女孩就是縣城本地人,叫雅晴,人很漂亮,也乖巧懂事,但自從和胡安分開兩天後,誰也不認識了,見到人就問,這裏是不是哈爾市,還問第三大學在哪,當時胡安和女孩的父母就懷疑是失憶,又或者是得了精神病,但帶她到醫院檢查,人根本沒什麼毛病。
接連換了幾家醫院,都是比較發達那種,但沒有一家是檢查出毛病的,還說這女孩兒一點點毛病也沒有,問胡安是不是得罪這女孩兒了,可能人家在故意折騰人。
一說不要緊,胡安立馬就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有比的男人了,最後去找她,由於心情過於激動,就想強吻了女孩,結果一個巴掌就扇過來了,第二天去她家的時候,兩個大人說他們女兒去了南方,叫胡安別再去找了。
事情就是這樣,胡安這小子雖然上學的時候喜歡泡妞,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雖然不務正業,但是一個很地道的熱心腸,我心說這有點不對勁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巴不得跟這小子好呢,怎麼還有用那麼過激的理由甩他的?
再說,也犯不著啊。
我想起幾句話,女孩見人就問哈爾市,丫的哈爾市我還不知道?再來一個第三大學,叉叉的,正好是我讀那所學校,就算是得了精神病,或者失憶的話,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這些話?
一個可能,她的記憶可能被那個傳說中的神秘交易所給換掉了,而現在她的記憶,搞不好就是一個哈爾第三大學的學生!
但這種事情也可能跟胡安說,不然他肯定得叫我神經病了,心裏尋思著有時間給他調查調查,就問他是不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的,他一口肯定,這是他踏入社會的唯一一個女朋友,肯定是真心的。
我也沒再說什麼,事情先記下吧,反正現在晨瑤找到了,隻要我們兩個結了婚,那以後有的是時間去調查這個交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