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是,這村長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的樣子,隻有他女兒看我的眼神有點端倪一樣,我都有點蒙圈,難道是我們多慮了?心想應該不會吧,從某種角度上去看,我們其實已經被限製了人生自由。
村長對阿二的走沒有任何的表現出在意,舉起杯子叫我們幹,這時候我心裏又開始犯嘀咕了,這酒我是該喝還是不該喝?萬一裏麵下了毒怎麼辦?
“那個,多謝村長好意,我不會喝酒啊,要不我以茶代酒?”說著在旁邊的茶壺裏倒了一杯茶。心想這裏麵應該安全。
村長看著我搖搖頭,笑了,說你這小夥子,好像並不是來拜訪我的呀,我看你就跟害怕我們下毒毒你似的。
他說完就給了一個眼神給他女兒,他女兒對著我冷冷的笑了笑,端起我麵前的酒,直接一飲而盡了。
我忙解釋說真不不會喝酒,從小身體就有個毛病,隻要一沾酒,身上就過敏,真不能喝。
看我這樣子,村長一沒再說什麼,叫我吃菜。我心說靠,這次我可沒有理由了啊,總不能說我不會吃菜,從小吃菜身上就過敏吧?
心頭苦逼,但還是沒猶豫,不然沒有毒我還白白的那麼早撕破臉皮。
還好,這菜吃起來沒什麼異味,應該沒有放毒,再說,隻要微微一想,他們要對付我,也不需要下毒啊,真笨。
我們一邊吃菜一邊聊天,這個村長好像認識我一樣,一直問我些很熟悉的話題,比如什麼時候來這兒的,是不是來幹什麼,明顯知道我是個道士出身。
我劍見也瞞不住他,就問他是不是認識我,但我好像沒見過你啊。說著看向他女兒,她我倒是看到過,心說真奇怪啊,她怎麼會去朱家坎呢?
“哦,以前出山的時候,經常看到你。”他倒了一杯酒,對我說道。
“經常看到我?”一聽這話我就愣了。
“你不是虛竹的徒弟嘛?他跟我是老交情了。”
靠,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那我怎麼沒有看見過他,嗯嗯,他一定開始忽悠我了,得小心點兒。
“先不說這個,來吃菜,有些話,現在不方便說,有機會我再告訴你。”他說著深意的看了我旁邊的阿大一眼,好像是怕說出來被阿大聽見。
我心說這就有點亂了,到底誰才是惡誰才是善呢?想到這兒,直接開口問村長:“沒想到還是有點關係的人,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隱瞞你老人家了,我們道觀後山有人在那裏害人,我一路追著惡人才到這兒的。”
一聽這話,村長就是眉頭一皺:“嗯?害人?我們村裏的人平時管理得最好,是從不會害人的,你確定惡人跑進我們村子了?”
我一聽又愣了,看向阿大,發現阿大在瞪著村長,好像兩人還杠上了,一時間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到底誰才是惡人?
這時候村長說:“先不說這個了,世間不早了,你們洗腳睡覺吧,明天把整個村兒的人召集過來,幫你找凶手,這三個村子裏,隻有我們這裏的村民才好客,小夥子,看在你是虛竹的徒弟下,我幫你一把也沒什麼。”
村長說完就叫他女兒去給我們安排房間,不一會兒水燒熱乎了,我雖然肚子裏裝著很多不懂的事情,但沒有表現出來,現在無論是在阿大麵前,還是這村長麵前,都不能說實話了,不然真有可能走錯路。
現在的情況越來越複雜,不過還好,明天如果他真要召集去全村的人,那我便可以找那兩個惡人了,如若沒有,也不能直接懷疑其他人,鬼才知道他會不會藏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