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快？”程嶽廉眼中寒光一閃：“看起來，有些東西比我們更等不及啊。”
“哼，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是想找死，誰都攔不住！隻不過我沒想到老顧那家夥這次竟然這麼狠，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我算是服了他了！不過老程，那東西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程嶽廉倒還是滿臉的輕鬆自在，故意長歎了一聲：“老高，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高河清疑問道：“明白什麼？”
“小風才是保護東西的那個人。”攤了攤手，程嶽廉的臉上滿是愉悅：“現在，對於那東西的處置權是在小風手上，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你這家夥！”如果不是因為程嶽廉不在麵前，高河清都能揍他。
眼珠一轉，畢竟是老成精的狐仙兒，誰都不白給。高河清瞬間就了解到對方在想什麼：“你是說，把這次的事情推到秦風那小子的身上？”
“沒錯！”程嶽廉讚賞道：“聰明，你老小子的腦袋難得動了一次嘛！”
高河清倒吸了口冷氣：“老程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吧？”
程嶽廉反問道：“但是這卻是最好的主意不是嗎？難道你還有其它辦法？”
高河清被噎的一窒，不得不承認，程嶽廉說的是正確的。
沉默了半晌，高河清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老程，你可考慮清楚，這樣一來，老顧家的這顆獨苗算是被徹底毀了。”
“這我知道。可惜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誰都沒有時間擔這個責任。”程嶽廉了解老友的心情，寬解道：“老高你放心，小風是小輩裏麵最出色的。”
“程嶽廉！你他/媽/的應該知道這件事一旦按到秦風身上，那小崽子這輩子都別想見光了！”
“小風是我們隱藏在暗中的那個人。”程嶽廉淡淡開口：“他本來就見不得光。”
“程嶽廉！”
歎了口氣，程嶽廉似乎真的拿這個腸子缺根筋的好友沒有辦法：“小風做事不是那麼莽撞的，肯定會有機會自己走出來，你著什麼急？”
“萬一呢？老東西你是不是對秦風那小子要求太高了點？”
程嶽廉抿了口茶，看著手中的文件，平靜的說道：“這種情況之前我也跟老顧一起討論過。”
“他怎麼說？”高河清急急問道：“難道他同意了？”
“他隻說了四個字：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高河清喃喃的咀嚼著這四個字：“這麼說，就連老顧也放棄這個孩子了？”
“嗯。鳳凰浴火而重生，如果他經不起火的考驗，那他就是隻禿毛雞！那種東西還是死了的好。”程嶽廉回答的漫不經心：“我們現在別無選擇，誰都沒有時間去管他的死活。說句不好聽的，既然十年前選擇了放棄他，那就誰都不要在這裏裝菩薩！”
高河清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更何況，”程嶽廉冷笑：“如果不是因為小風是玉如的孩子，你恐怕也不會對他這麼關心吧？”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