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皺眉思考了一下:“我打算計劃不變,仍舊帶他去上海。”
蒲鴻飛挑眉:“你不會認為張旭峰那小子隻通知了徐家一家吧?我敢保證,如果你真這麼幹,那幫老頭子肯定第一個打算就是劫機。”
“sh/it!這到底該怪誰啊,你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不好?”任意很暴躁,要不是這混蛋大意,自己現在至於這麼被動嗎?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為什麼會相信這頭豬的辦事能力的?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蒲鴻飛舉手投降:“不過現在跟那幫老頭硬碰硬,你肯定把人拉不去上海,說不定走到半道你跟他都得‘叛國’!”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怎麼辦?那老頭讓你把人帶回去,你雖然已經壓下來了,但這事一出肯定瞞不了太久!”說著說著任意眼前忽然一亮:“對了!你可以先把人壓走,我中途再把他截出來!”
“不行!”蒲鴻飛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招現在不好用,上麵已經懷疑蔣俊明那事是我做的了,這趟我沒把人抓到就算了,如果抓到再被劫出去他們不把我撕了才怪!”
任意問道:“你什麼時候動的蔣俊明?我怎麼沒聽說過?”
蒲鴻飛一怔,若無其事的扯了扯衣領:“大上個月業務上跟蔣俊明有點摩擦,氣不過就整了他一頓。”
“哦,是這樣。”任意若有所思的盯著他拽領帶的手,沒再說其它的。
蒲鴻飛皺眉想了想:“秦風今年多大?”
任意愣了一下:“十八吧?還是十九?反正不到二十,怎麼?”
蒲鴻飛笑了:“這可是個上學的好年紀啊!”
任意皺眉:“說人話。”
蒲鴻飛笑道:“據我所知,電子科技大學最近跟上海複旦大學好像有個競技活動,我們不妨將秦風安插/進裏麵,由電子科技大學那邊負責將人帶到上海,我就不信那幫老頭子會冒著計劃曝光的危險去找一幫學生的麻煩!”
任意道:“會不會太冒險了些?我們的時間可不多,如果在道上出現麻煩的話,我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去救一個人。據我所知,米國可是打算把TY計劃提前發布。”
蒲鴻飛有些意外:“這麼著急?為什麼?”
任意冷笑:“顯然前些天有些蠢貨打草驚蛇了。”
蒲鴻飛沉吟了下:“現在的情況,從上海那邊想辦法目前是最簡單的。至於路上的安全,看來就隻能找那個精神病來想想辦法了。”
任意神情一震,苦笑了一聲:“我真的不想找他。”
“我也不想。不過沒辦法,現在的情況我們搞不定。”蒲鴻飛搖了搖手指,臉上也帶上了一絲黯然。
任意問道:“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怎麼樣?”
“聽手下說,快崩潰了。別多想了,你就當是幫他出來放鬆下。”
“我怕他出來後,就沒有勇氣回去了。他現在還在成都?”
“嗯,在安神諾專科。”
“那就去看看吧。”
兩個人快速敲定接下來的行程後,就沒再進行多餘的交談。蒲鴻飛按動桌上的響鈴,叫來服務生重新點了杯咖啡後,兩人就開始專心打量起窗外的景色。
他們當然看的不是風景。事實上,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心情去欣賞某處的景致了。他們觀看的景色,無非就是每次的逃跑路線,或者行動路線而已。就像現在這樣,他們要做的也是避開外麵的保安後順利跑出去,然後去他們最應該去的地方,做最應該做的事情,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