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
要真能得手的話,那些付出的感情和金錢,也會得到應有的滿足了。
“你可沒有女人的羞澀啊,難道說你就是傳說中的女漢子?”
“去你的,你這嘴裏就沒有好話。”
“你今天來就不光是打小報告吧,就沒其他事了?”孫小天可不信肖潔兒就這點愛好,閑的沒事,追著來告訴大學那點陳芝麻的瑣事。
“大學那些日子真美好,好像就在眼前飄蕩。那時候咱們多單純啊,可你知道嗎?徐柯的背後可不止一個男人,也就是你傻乎乎地給了她全部感情,而她提起來,還有點嘲笑。我每次聽她議論你這個傻瓜,心裏總感覺有股火。”肖潔兒憤憤不平地說道。
傻瓜?
好像真有點傻瓜的感覺,但戀愛或者單相思中的男人,智商又有多高呢。
其實,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以為做的事就天衣無縫,可孫小天不止一次見過,徐柯和別的男人出入校園。
在她過生日那天晚上,在秀春園B棟樓下旁的杏林草地上,孫小天等了徐柯整整六個小時。
快十二點時,孫小天等得快崩潰了,這是他等人等得最久一次,暗暗發誓,誰尼馬再讓我等人,非得廢了你。
就要走,卻見昏暗路燈下駛過來一輛銀灰色的奧迪A6,身穿深V大紅長裙的徐柯,兩雙精致白嫩的腳被紅色吊帶高跟涼鞋包裹,俏生生地站在車門口。
另一邊跑下來一個不足一米七的禿頂胖子,大肚腩快撐破了高檔襯衣,跑去打開後備箱,取出一大堆精致的手提袋,放到徐柯手裏。
徐柯在他鋥亮的腦門上親了一口,然後那男人短粗肥胖的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徐柯挺翹的屁股。
那一刻,血一下子湧到腦門上,孫小天撿起樹根旁的半塊磚頭,想要衝出杏林,滅了這禿頂胖子。
最終,怯辱的心理,讓他遲疑了。
這一磚拍下去,自己爽了,而那個含辛茹苦養大自己的養母,該傷心了,還有,打她主意的派出所於禿子該得逞了。
那個於禿子比這禿逼還要可惡。
另一個心理作祟,徐柯那挺翹的地方,談了半年戀愛的他,還沒有摸過一次。
於是,孫小天忍了。
隔天,孫小天問誰給你過的生日。
徐柯說,我同學。
當時,孫小天肺都快氣炸了。
那禿子都快做你爸了,還同學?
那時,徐柯對孫小天的態度已有不耐的征兆,孫小天隻能頂著綠油油的帽子活著了。
當然,孫小天跟徐柯什麼都未發生,連這帽子都戴得名不符實。
見孫小天的目光又迷離了,肖潔兒白花花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你又走神了。”
孫小天也發現了,這才劃到湖中央,就想起了一大堆糟心事,攜美遊湖的興奮全沒了。
“咱們走吧,我餓了,你請我吃飯。”孫小天失了興致,肖潔兒也覺得沒意思。
把船靠岸,坐上肖潔兒的別克車,孫小天笑道:“想吃什麼?不過,別太貴,身上就五百塊。”
囊中羞澀,連男人的臉皮都不厚了。
“你混得也太慘了,徐柯沒跟你走到一起,恐怕是她人生最正確的選擇,她那麼高傲、現實的人,哪吃得了這苦?”肖潔兒恥笑道。
“你說的對,這年月,男人沒錢,再堅貞的愛情,也被這鍋碗瓢盆碰撞的日子,消磨沒了。也許,她的選擇是對的,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孫小天怔怔地看著窗外劃過的景象,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