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後,歐薔蘇醒,發現自己隻穿著內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難道說跟孫小天發生點什麼?
這時候,門響了,孫小天拿著新買的衣服和幹洗好的東西走了進來,笑道:“歐老師,你醒了?”
“我們……”歐薔指了指自己的身體,遲疑地問道。
“你放心,什麼都沒發生。就是你的酒品不行,吐了我一身。沒辦法,我隻能把你的衣服脫了,拿去幹洗店。你不會怪我吧?”孫小天看著躺在被窩裏的歐薔,笑著說道。
“那倒不會,幾點了?”歐薔也放的開,這有什麼呢,人之常情,再說對這小子有些好感,即使發生點什麼,她也不會覺得吃虧。
“十一點了。”
“那好,你出去吧,我想洗澡,換衣服了。”
得,孫小天隻好走出臥室,還好,這是個套房,還有地方避諱。
吃罷飯,孫小天就把歐薔送回了南華。
歐薔下午有課,隻好彼此留了電話。
再次見到張佳敏的時候,她已經選好了二十三名員工,並不都是南華的學生。
今年就業形勢嚴峻,有些學生畢業後,很多沒有找到工作。
孫小天翻了翻手中的簡曆,很是感慨,一年多前,自己也是抱著簡曆滿大街跑,沒想到這麼快就招聘別人了。
”跟他們說報到時間了嗎?”
“說了,後天。”
孫小天帶著張佳敏去了城欣藥廠,肖玫接待了他,還算不錯,生產也步入了正軌。
清顏乳的大部分輔藥提煉完成,孫小天把青顏果的提煉溶液交給肖玫,說按1:1000的比例調配。
很快,五千瓶清顏乳配置成功,肖玫測試過了,清顏效果比市麵上最好的化妝品還要好出幾倍。
略顯消瘦的肖豫,拄著拐杖走進實驗室,握著孫小天的手,說道:“孫總,你可算是救活了城欣藥廠,如果這麼好的廠子倒了,我心痛啊。這麼多員工也要跟著失業,多少個家庭麵臨著生存問題。”
“肖先生說得對,您在這奮鬥了一輩子,如果城欣藥廠不在了,確實讓人心疼。如果有您坐鎮,我也放心了。”孫小天挺佩服這些為民考慮的知識分子,製藥的人,最怕黑了心肝,以次充好,或者幹脆用些有毒的,吃到病人嘴裏,豈不要命?
讓魏彥派人裝箱,後天運往總部。
謝絕了魏彥請吃飯的請求,孫小天把張佳敏送到了辦公樓,自己就回了別墅。
又煉製了一批淨顏丹,套女人的錢,才是最容易的。
女人誰不愛美?
何況還有這麼多富豪願意為自己的小三小四花錢呢。
徐柯突然打過來電話,說是要見他。
孫小天按時赴約,反正隻要跟趙玉清扯上關係的,就非常積極。
在咖啡廳見到徐柯的時候,孫小天發現她嘴角有些淤青。
或許,徐柯是訴苦來的。
“你……找我有何事?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四處亂跑,你就不擔心孩子?”孫小天望著徐柯足有七個月的大肚子,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如果按照月老的紅線,徐柯這塊地應該長著自己的莊稼。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你這臉上的傷?”
“你心裏清楚,還用問嗎?”
隻說幾句話,二人就沉默了。
“你找我不是有話說嗎?”受不了徐柯楚楚可憐的樣子,孫小天笑著問道。
“趙家的大公子從雲夢山出來了,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雲夢山?
“你還聽說什麼?”孫小天不知道這雲夢山有什麼門派,心裏也有些感動,感情這女人心裏還有自己。
“好像是金劍宗的古武門派,我聽趙家老祖宗說了一次,具體的,我們女人家就沒資格參與了。”隨後想到什麼了,徐柯委屈地說道:“我今天來,是趙玉清讓我來的,就是借我的嘴,告訴你,他說你死定了。”
暈,鬧了半天,徐柯不是念著往日的舊情,孫小天白感動了一回。
“你也告訴趙玉清,生死之仇,我一定會報的。我也從來不會害怕,在這之前,希望他別惹我。”
“小天,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鬥不過趙家的,這些人狠著呢。你都是死過一回的人,為什麼就看不開呢。你離開鄭城的,有多遠就走多遠,離開這個是非地。如果有來世,我欠你的,我一定會還你的。”徐柯苦口婆心地勸道。
來世,太遠了。
今生,自己還沒活夠呢。
“柯柯,不管怎樣,你能來告訴我這些,我還是很感激的,謝謝。至於這些仇恨的事,那是男人之間的恩怨,你就別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