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行看起來精神很好,吃罷飯,又拉著孫小天去了書房,有關仙墓的事情,跟他談了很多,特別強調的是一個叫死湖的地方,他就是在那被死氣侵入身體。
晚上,孫小天沒再修煉,一早爬上了床,需要好好地休息,為仙墓之行養精蓄銳。
睡至深夜,突然感覺一個香噴噴的身體鑽進了被窩,孫小天睜開眼睛,即使沒有窗外的月色,他的視力也能在黑夜看清一切,是她,裘夫人。
蒲馨毓一絲未著,烏黑如雲的長發及腰,杏眼圓睜,極為明亮,像貓的眼。
“裘夫人,你……”
“別說話,孫先生,我想陪你。”
“這不太好吧,裘叔還在旁邊的房間。”
“難道我不美嗎?”
“美,可是這樣做,不合適。”
“我心裏苦。”說完,蒲馨毓嚶嚶垂泣,眼淚劈裏啪啦地滴落在孫小天臉上,還有嘴唇上。
鹹鹹的,嚐到了蒲馨毓的憂傷。
“你別哭啊。”本來就有種偷情的緊張,這要是一哭,在這萬籟俱靜的深夜,一點輕微的響動,都會招來別人的注意,本來沒事,可要是被抓住,丟人事小,老裘跟自己拚命是真,到時候,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還有,孫小天最怕女人哭了。
女人的眼淚,是英雄的塚,埋葬了多少英雄的夢。
“我在這個世上,無依無靠,老裘要是死了,我就再也沒有親人,你就眼瞅著我這麼可憐嗎?天弟弟,求求你,你幫幫我,好嗎?”那一聲天弟弟,就像是心底的火焰完全被點燃了,這一團烈火,好像要把孫小天燒成灰燼,也太危險了。
幹柴烈火,這是要幹嘛?
再這麼下去,可是要出事的。
“裘夫人,這怎麼幫啊?要不,你先穿上衣服?咱們這樣幹淨地相對,你不怕吃虧?”這被窩的溫度越來越高,孫小天想把被子掀開,可又感覺不妥,那豈不是把她全看光了。
如今他也難受,真不該養成落睡的習慣,這倒好,真的跟這妖豔貌美還香味撲鼻的裘夫人坦誠相對了,不能吃不能碰,這得多痛苦啊。
“我想讓你給我個孩子?”蒲馨毓有點害羞,聲音都低了許多。
“孩子?這怎麼給?”
孫小天暈菜了,問出了蠢問題,怎麼給,在她這塊肥沃的土地上,播下種子不就可以了。
“裘夫人……”還要再說,蒲馨毓直接打斷道:“不要叫我裘夫人,要麼叫姐,要麼叫我小妖,我的乳名。”
“哦,小妖……嗬嗬,我還是叫你小妖姐吧。這種事,你得找你那個老裘啊,我恐怕無能為力。你看看,我剛叫他裘叔,晚上就上他女人,這有違倫理啊。”蒲馨毓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孫小天寬闊的胸膛,孫小天直呼吃不消。
其實,憑孫小天的實力,一巴掌就能把她打飛出去。
可他是那種不解風情、不會憐香惜玉的傻瓜嗎?
很顯然,孫小天是一個疼惜女人的男人,怎麼會打女人。
“老裘不行了。他那……”
頓了頓,蒲馨毓有點害羞,似乎很難為情,咬著嘴唇,那樣子,顯得極為糾結,又楚楚動人,好像說出下麵的話,能羞死人一樣,說道:“他那壞掉了。我……我還是幹淨身子。”
什麼?
幹淨身子?
這也太尼瑪扯了。
都三十多的女人,誰還信是處子呢。
“我是前任洪雲社社長的幹女兒,沒人敢碰我。雖說幹爹也好色,可並沒有要我。之後,他突然死了,我就被現任的社長逼迫做他的女人。我打死也不從,就被軟禁了。洪雲社的弟兄們都看著呢,我畢竟是那的大小姐,他也沒再逼我。放出狠話來,如果我不能成他女人,我就會一輩子都不能出閣。後來,在幹爹的馬仔幫助下,逃了出來。之後就遇見了老裘,也就嫁給了他。隻是他早年間受了重傷,已經不能人事了。”提及傷心事,蒲馨毓有些傷感,這麼有味道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占為己有,都說是紅顏禍水,沒有強大的實力,怎能保住這樣的寶貝?
難道這第一次就要便宜自己了?
“今晚你過來,老裘知道嗎?”這可是最重要的問題,孫小天當然得問了,不然,半夜三更,裘氏莊園再來一場械鬥,那就熱鬧了。
如果老裘是正常突破罡勁的,其實力未必比自己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