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瘋狂煉化中的孫小天,忽然感覺到一股濕潤溫暖的質感,靈魂好像回到跟鳳娘雙修的幸福日子,
突然,一股宛如在香坪山吸收的仙靈氣一般精純的靈元湧入體內,就像是奔騰不息的江河彙入大海,驚起滔滔巨浪,使他丹田內似刮起了龍卷風,充盈膨脹成粘稠狀的銀白靈元加速旋轉,一個不規則凹凸不平的銀白軟球緩慢形成,隨著更多能量的加入,銀白球體愈發圓潤、光滑。
而銀白圓球的下方,同時形成了一個四色光芒交融的蓮台,晶瑩剔透,彩氣華彰。
似夢非夢,亦幻亦真,這就是孫小天此時最真實的感覺。
孫小天好像看到一個似冰晶雕琢而成的光潔小人在慢慢地長大,本來模糊不清的容顏,隨著一股強悍的氣息增長,精致的五官,玲瓏剔透的身體,有一種潔淨、典雅、貌美如花的純淨美,舒展開的肢體,這一過程,就好像在看一枚種子在快速地發芽、開花、結果一樣,小人懷裏抱著一條古樸、聖潔、宛若七彩虹霞般的玉琴。
隨著一股赤紅色的火焰包裹住玉人,那散發著七彩光芒的琴弦,宛如鳳凰張開的美麗羽翅,一聲發自九霄天外的鳳鳴,響徹天地,這一刻,世界每一個角落的人,似乎都聽到這震動靈魂的鳳鳴。
一個穿著破舊僧袍的喇嘛,手裏轉動著雕刻神秘花紋的轉經輪,正圍繞著聖湖旁瑪雍錯朝拜著,每經過一處逝去的朝聖者白骨,都會盤腿坐下,吟唱藏地安魂佛經,聽到這一聲響徹九霄的鳳鳴,喃喃自語:“屍女飛仙,鳳魂複蘇,大勢將至,吾佛神佑。”
說完,繼續圍繞著青碧如玉的碧玉湖轉動著,要讓這湖水洗去心靈的貪、嗔、癡、怠、嫉五毒和肌膚上的汙穢業障,用這聖水的空靈,使他更接近佛的聖光。
西方最古老最神秘的聖米絲爾城堡裏,一個麵容蒼白卻光滑如玉的女人,躺在一張巨大柔軟卻充滿一股奢侈糜爛的大床上,身邊躺著三個俊美非凡的青年男子,一臉疲倦地沉睡著,而脖頸處都有尖牙咬過的痕跡,聽到這一聲鳳鳴,隻穿著一件透明而薄如蟬翼的睡袍,把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展現出一股慵懶而魅惑的味道,睜開妖邪斜長的眸子,寒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泰島密林深處,一個麵容陰冷、削瘦異常的老者,正拿著一條扭曲幽黑的小蛇往密罐內塞入,好像感應到什麼,低頭看了一眼滿是醜陋燒疤的右臂,眼神更冷,宛若手裏陰毒的蛇目,遙望東北方,喃喃自語:“我會找你的,會去的,一定會去的。”
北方京城的四合院內,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正在打太極拳,忽然感受到一股強悍的氣息,對屋子裏正在讀書的青年,說道:“原平,下個月華山落雁峰論道,就由你去了。”
“爺爺,乾元道人邀請的是您,我一個晚輩弟子,去了,不太合適吧。”原平合上手中的古籍,抬起頭,兩雙亮如寒星的眼睛,澄澈如泉。
“海上出事了,我得去看看。”老人鄭重地說道。
原平沒再問,爺爺說的出事,那就是天塌地陷也不能比的大事,稍有差池,就會有恐怖的災難發生。
忻州街道上破衣爛衫的老乞丐,正端著一個爛了好幾個缺角的破盆,向路過的人討要錢財,不時還衝路過的光腿美女狠狠地刮上一眼,好像能把這些好似穿著褲頭出來的短褲美女的光腿,撕下一層皮一樣。
每一個女人望見這乞丐的眼神,都會厭惡地吐一口唾沫。
忽然,渾濁的眼睛一陣靈光閃爍,也感應到太平洋發生的事情,低語一聲:“有趣,有趣。”
然後又是腆著臉,可憐巴巴地向一個肥胖的貴婦伸手要錢,她手裏還牽著一隻蓬鬆金毛的鬆鼠狗,吐著小小的舌頭,好看至極,說道:“夫人,你這狗有病了,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貴婦人眼睛一瞪,怒道:“你他娘的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呸,看你那一臉倒黴的衰樣,活該你一輩子都討飯。”
被罵的滿臉都是唾沫,這老乞丐不敢再說什麼了。
正在抓賊的女警察,被那逃一步就回頭向她跳個不停的大胸看一眼的賊,搞得一肚子火氣,偏偏這毛猴子一樣的小子,滑溜得跟泥鰍一樣,好幾次明明抓住胳膊了,愣是讓他施展縮骨功給擺脫了,這時,二人雙雙停下,感悟了一陣,繼續追逐,怒道:“盜小千,這一次,姑奶奶非把你塞局子裏不可。”
“大胸妹子,咱們誰跟誰啊,別追了,再追,你也抓不到我的。看到沒?你的罩罩,好香啊,聞一口,全身都舒坦。”盜小千手裏攥著一個大紅的E罩杯,跑一段,就停下來聞上一口,氣得那快要把警服都要撐開的大胸妹,肺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