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白城的打賞,冷顏心裏暖洋洋的。
瘋子,這個詞本身就帶著一種不安定性的含義,誰會允許一個瘋子在武林裏肆意妄為,胡亂殺戮。
終於,殺的人多了。
那些做賊心虛的人,忍無可忍的,氣急敗壞的,和趁火打劫的人組成了討魔聯盟。
初始,鳳七七又趁亂屠了四個武林世家,其殺氣更重了,白發都被鮮血染成了血紅色,渾身的煞氣,就好像有死魂在煞氣裏翻滾,吼叫。
說實在話,當年圍殺鳳家的人,都藏頭露尾,見不得人,別人未必就認識,可你說自己不是凶手,證據呢,好,拿不出來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抱著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走一個的念頭,鳳七七宰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最後一次,鳳七七終於被當時的名門正派領袖圍在北太平洋上,二話不說,殺戮開始。
那一次,原蕩就跟隨在師父身邊,站在不遠處的荒島上,眺望那一場昏天暗地的殺戮。
最終,以琴魔老人的出現而結束。
試想,琴魔老人已經是度過一次天劫而不死的大乘後期高手,誰敢不給他麵子?
那你絕對是找死,因為以琴入道的人,又有琴魔封號,即是說他酷愛琴音至瘋狂的地步,也是說他殺人如麻的魔鬼。
當然,琴魔老人也絕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送出一本琴之領域的感悟秘卷,至於這麼多人怎麼分,那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
當然,還有一顆破神胎而入靈虛的靈虛丹,其價值也足以彌補各家死亡的人了。
對於那些滅門滅族的人,琴魔老人也有交代,刮去鳳七七全身血肉,以做懲罰,被其封印在海底深處,以無盡清幽煉化她全身業障。
滅族的人沒辦法表達意見了,其他門派也不敢說什麼,眼睜睜看他以萬千琴音削去鳳七七的血肉,隻餘一身的白骨,投進突然出現的海底峽穀。
琴之一途,這師徒兩個好似極為有天賦,走上了一個無法超越的頂點。
講到這,孫小天望著身邊略微憨態且極為膽小的清秀女子,真是難以置信,她在幾百年前竟然做出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殺孽。
“前輩,你怎麼知道七七出來了?”如果是鳳七七的仇人,那豈不是一出去,就被圍剿了?
孫小天不能不擔心,畢竟她已經是自己的道侶了,不過,如果她的記憶恢複了,會不會把他扒皮抽筋、燒油點天燈,沒辦法,隻能走一步說一步,誰讓她突然出現了血肉,還爬進自己的懷裏,成就了這段羞恥的孽緣。
“小哥,別擔心,往事如煙,已過去百年歲時,老一輩人大多數都已故去,即使有相熟之人站在鳳小姐身邊,也沒人認出了。隻不過,她的右手……”原蕩說不下去了,一個擁有六指且為靈虛境的女人可並不多。
孫小天早就看到她的右手有六根指頭,並不是畸形的胼指,跟正常間距的指頭一模一樣。
“您來這是……”孫小天見這家夥一臉正氣,應該是作風正派之人,但也難保不是嶽不群那樣的偽君子。
“我是感覺到一聲震動九霄的鳳鳴,才想起這件舊事,就過來看看了。如今鳳小姐無恙,也算是一件喜事。如果小哥有機會去京城的話,咱們可以交流一下。這是老夫的名片。”這老頭遞給孫小天一張燙金的名片,也是隻有一個名字一個電話,就好像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喜歡這樣低調地裝逼,是不是找時間也弄幾張這樣的片子,出去裝裝。
“如果晚輩去京城的話,一定會去拜訪您。不過,你看七七這樣子,怎麼才能恢複記憶?”聽了原蕩講的故事,孫小天心有所觸,當然,也不能聽他一麵之詞,他說鳳七七殺人如麻,自己就這麼認為?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但是,現在他就開始糾結了,本來就打算恢複她的記憶,可是,作為那一場殺戮的牛叉主角,一旦恢複了記憶,鳳七七會不會掐死他,這真是一個睡了女人然後就惹了麻煩的糗事。
“估計是琴魔老人封了他的記憶,要麼尋找到琴魔老人,隻是他老人家閑雲野鶴,是否飛升或者隕落,武林中並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消息。要麼你就去尋找虧一刀,隻是鬼醫聖手的蹤跡,極為難尋,且性格古怪,不好相處。你知道他為什麼叫虧一刀嗎?”原蕩笑眯眯地說道。
“為什麼?”孫小天還從沒碰到過姓虧的人,就好像活著就虧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