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禮是夢幻堂的常客,一直在追捧長相可人且身材玲瓏有致的蘭音,從小失去了母親,缺少母愛的他,似乎在蘭音身上看到了母親的影子。
當然,黃禮並不記得早亡的母親。
說實在話,小時候的黃禮,過得非常不幸。
黃家大門大戶,規矩極多。
繼母是個強硬的女人,沒少用香頭燙他的身體,直到黃禮十二歲的時候,他用miyao弄暈了這個折磨他十年的女人。
先是霸道地占有了她的身體,然後就用冷水潑醒了她。
等這女人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家裏,身上全是用牙齒咬出的傷痕。
這女人破口大罵,見黃禮神經質地衝她冷笑,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隻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把她氣死。
“怪不到我父親這幾年不回來了,原來你那裏太鬆了,還有一股子臭味,真不知道我怎麼會忍著惡心上了你。”
“你會遭報應的,黃禮,你竟然不顧倫理道德,跟你養母做……你就不怕老爺回來打斷你的腿嗎?”女人搬出黃禮的父親黃恩波,希望他能忌憚一二。
黃禮用匕首拍了拍女人的臉蛋,笑得很瘋狂,說道:“鄭雅貞,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黃恩波那老東西敢打我嗎?你嫁給他那麼多年,肚子一直沒動靜,我看他是糟了報應,如果我死了,那老東西就徹底斷子絕孫了,你覺得他能把我怎麼樣?”
之後,黃禮極為殘忍地弄斷了鄭雅貞十根手指頭,十指連心,如果不是用一種花了極大代價弄來的丹藥吊著鄭雅貞一口氣,她早就疼死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
弄斷了十根手指頭,這還不算,點燃了一纘香,在鄭雅貞的身上燙起來。
總之,黃禮把鄭雅貞這些年對他做的懲罰手段都弄了一遍,最後果斷地一刀刺進她的心髒。
也許,是仇恨讓他活到了現在。
別墅裏的女仆聽到這地獄一樣的慘叫,跑上來一看,見主母像被惡魔死咬過一樣,而少爺渾身是血地站在她的屍體旁邊,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匕首上的鮮血,直接就嚇暈了過去。
之後,這名女仆就被黃恩波送走了,聽說是死了。
果然,鄭雅貞的死,不了了之。
當然,黃禮也被關進了香島最好的精神病院,在那待到了成人。
出來時,黃禮什麼都不懂,隻會吃喝嫖賭。
黃恩波也沒想讓他繼承家業,無非是借用他的身體,傳宗接代。
黃禮迷上了睡來月事的女人,他也知道這是變態的嗜好,就是控製不住。
可能是小時候,鄭雅貞總喜歡讓黃禮替她擦那個流血的地方,她很享受繼子的擦拭。
久而久之,這種病態的習慣就潛移默化地紮進黃禮的骨子裏。
來夢幻堂久了,黃禮迷上了性格溫和如水的蘭音,這個女人身上充滿了神聖的女性氣息,就像天堂裏瑪利亞聖母的懷抱,好像是母愛來拯救他醜陋的靈魂。
那一天,黃禮跟蘭音什麼都沒做,就是躺在她光滑的腿上,訴說著自己童年的不幸,直到沉沉地睡去。
睡覺,感覺真好。
從小到大,鄭雅貞像躲在烏雲裏的巫婆,在他夢裏瘋狂地獰笑著。
每一晚,都是恐怖的噩夢。
這一次,棠姐突然說蘭音沒空了。
黃禮神經質地砸了包廂所有東西,差點沒一把火點了夢幻堂。
直到門口出現了蘭音的身影,黃禮停止了這些暴躁的舉動,跑過去,跪在地上,抱住蘭音兩條筆直光滑的玉腿,痛哭流涕道:“你去哪了,為什麼不見我,我好想你。”
蘭音歎了口氣,說道:“這幾日,我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家休息。”
一看還有別人在場,黃禮沉下臉,說道:“棠姐,你不是說阿音不方便嗎?你敢騙我?”
阿吉這時候走出來,也算是解了棠姐的圍,說道:“黃少爺,還認得我嗎?”
黃禮冷哼一聲,說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不就是錦程實業保安部部長嗎?我告訴你,阿音是我的女人,這次再敢找我麻煩,我就跟你拚了。”
“是嗎?恐怕你老子也不敢說這話吧,看在你是一條有骨氣的漢子的情麵,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位是孫先生,找蘭小姐有重要事。我看今天還是算了吧。”阿吉客氣地說道。
“什麼孫呀、馬呀,我不認識。今天,阿音哪也不去。”黃禮霸道地說道。
“你別不識抬舉。”阿吉瞪著眼,這孫先生是盜門的重要客人,說不定哪一天就成了盜門真正主人,黃家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