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山醉醺醺的,意識不清,還在惦記喬樂。
真沒想到,這死胖子還是個情種。
孫小天用元力給他調理一下,胖子體內的酒精就從渾身毛孔裏揮發掉,清醒過來。
“酒醒了?”
聞著身上難聞的酒氣,差點沒把他熏趴下,龐山腦子還是暈乎乎地問道:“我喝了多少?”
“一瓶都讓你灌下去了。”孫小天說得誇張,卻也差不多。
“那我說胡話了嗎?”
“你說呢。”
短路的腦筋又接上了,龐山壓低聲音,說道:“你剛才說喬樂有病,是真的嗎?”
孫小天點點頭,鄭重地說道:“你聽說過石女嗎?”
石女?
龐山剛酒醒,反應總是慢半拍,猛地一機靈,總算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怪不到喬樂那麼生氣,一把抓住孫小天的手。
“你幹嘛?”孫小天手被龐山緊緊地抓著,那期盼的眼神,連最堅硬的心都要融化了,隨即皮膚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種感覺很不好。
“小天,你真的能治好她嗎?”
“當然了,我什麼時候說過大話。”
這倒也是,在一些重大事情上,孫小天還是很靠譜的。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即使喬樂的病治好了,她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有些話,得說在前頭,省得這小子尋死覓活的,他也看著心煩。
“我明白。”
這小子心態就是好,孫小天也很佩服。
吃好了,黎歡就安排幾人休息,很自然的,雪依陪蕭曲去了暖香閣。
每次來這,蕭曲都會在暖香閣留宿,而雪依跟他是極度纏綿,每一次,都能讓他滿足而歸。
這個夜晚,龐山注定是孤獨的。
既然想追喬樂,龐山就得守身如玉。
孫小天跟黎歡去了紫煙閣最頂層的豪華房間,一進去,就被軟若白蛇一樣的黎歡纏住,這香豔的慢鏡頭,看得他渾身燥熱。
這個要人命的妖精。
“你想我嗎?”
“想,可有什麼用,沒解了金蠶蠱,也不能跟你親親,多難受了。”
話這麼說,一時之間,孫小天倒抽一口涼氣。
黎歡揉著麻木僵硬的腮幫子,幽怨地望著孫小天,說道:“你這也太久了。”
“久點,你不喜歡嗎?”孫小天拉過渾身紅霞的黎歡,攬在懷中,慵懶地撫摸著她光潤的肌膚。
“喜歡。”
黎歡嬌媚地說道,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天哥,幾天前,這金蠶蠱又爆發了,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還有,黑巫殿的人已經在鄭城出現了,還跟我交手過一次。進入苗疆采藥的鄉親,被山裏的蠱蟲咬死好幾個。你要的藥材,也擱淺了。我看,你得抓緊時間,跟我去一次苗疆,早日解決掉金蠶蠱,我也好用下麵伺候你啊。”
黎歡的下麵,寸草不生,白皙嬌嫩,沒有一點成熟女人該有的紫黑,恐怕是因為金蠶蠱活動的緣故。
也許,是沒有用過吧。
作為宿體,黎歡給金蠶蠱提供延續生命的養料,而它也給黎歡提供最精純的能量,來反補她虧損的氣血,相輔相成,互為依存。
“我安排完事情,就盡快出發。鳳娘受到的屍毒詛咒,我也不敢太耽誤。”
一聽孫小天說這話,黎歡不願意了,說道:“在我這裏,能不能不說別的女人?”
“怎麼,你吃醋了?”
“你說呢。”
“不至於吧,你可在她之後。”
“這不是先來後到的問題,在你麵前,如果我也把別的男人掛在嘴邊,你會怎麼想?”
“你敢,如果你敢有別人,我就弄死他。”
咯咯地笑起來,黎歡笑得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你笑什麼?”
電流一般的舒爽,從下麵傳了上來,感覺真舒服,黎歡的手纖細柔軟,像是在撫摸悠揚叮咚的鋼琴,那音符就是孫小天全身充滿爆炸一樣的灼熱細胞。
“我笑你呀,永遠不知道滿足。這是封建陋習的餘毒未消,男權思想在作怪。憑什麼你就能找一個又一個的美人陪伴,我們女人就不能去找小鮮肉呢。”
黎歡說得對,憑什麼呢?
或許是這個社會的根本基調吧。
聽蕭曲說,高新區秦臨鎮一個副鎮長因為生活作風問題,在當地造成很嚴重的惡劣影響,背後還牽涉到一些高額的經濟問題,被縣紀委雙規審查了,正好空出一個位置,如果龐山願意去,他就去跟高新區政府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