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地跟唐大元上了黑色奔馳車,原以為是真的順路,沒想到噩夢就從此開始了。
王雪芬從未想過,一個文質彬彬、頗有幾分儒雅氣質的唐大元,突然就從一隻天真可愛的小白兔變成了張牙舞爪的大灰狼。
那一晚,王雪芬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有一個男人瘋狂地撲在她的身上,撕爛了她的衣服,啃咬她敏感的地方,疼痛,欲望,折磨,無助,好像各種羞恥的因素,像光怪陸離的時間洪流,糾纏在一起,她分不清這發生什麼了。
真希望是一場惡心的夢,希望快點醒來。
夜,依然漫長。
折磨,還在繼續。
等天光放亮,王雪芬睜開了眼,發現是在一張寬大的床上。
想坐起來,王雪芬發現自己的身體重得像沉重的石頭,連一根小指頭妄想抬起來,都是那麼困難,看到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淤痕,特別是下體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跟夢裏發生的事情,那麼像,難道說……
勉強坐了起來,揉了揉特別疼的頭,像一根繡花針在腦袋裏鑽來鑽去。
忽然,耳邊聽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王雪芬扭頭一看,尖叫一聲,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噌地站起身,跳下床,這才發現,她不著片縷,身子軟綿綿的,一屁股又坐在地上,指著坐在床上一臉得意的唐大元,撕心裂肺地哭道:“你不是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唐大元笑眯眯地拿起床頭櫃上的攝像機,笑道:“做了什麼,你一看便知。嘖嘖,唐縣一高的第一美人,這滋味,真是回味無窮啊。”
望著攝像機播出的畫麵,王雪芬徹底驚呆了。
那是自己嗎?
自己會不知羞恥地做出那種羞人的動作?
不對,王雪芬發現她是一種癲狂迷離的狀態,怒道:“你給我下了藥?”
“聰明,看來,王大美女還有一顆冰雪聰慧的心。好了,別大驚小怪的,上來,在伺候哥一會兒。昨夜梅花三弄,還不過癮。這大早上的,正適合運動一下。”唐大元眼睛通紅,跳下床,就衝王雪芬抓了過來。
王雪芬左躲又閃,掙紮著,想要抓住那攝像機,摔碎它,把那記錄的噩夢,丟進地獄裏去,卻被唐大元抓住肩膀,攔腰抱起,獰笑道:“小寶貝,你還想跑,昨夜,你可是浪得很。哥哥都愛死你了,來吧,害什麼羞,哥哥會讓你爽死的。”
力氣哪有男人大,想逃跑,卻發現根本就掙脫不掉唐大元的禁錮。
王雪芬掙紮厲害了,臉蛋被唐大元狠狠地甩了十幾巴掌,竟然打暈了過去。
噩夢似乎還很長。
唐大元心滿意足之後,就穿上衣服,把攝像機放進皮包裏,看著床上一攤爛泥的王雪芬,連眼淚都沒有了,一臉灰敗,似乎死的心都有了,笑道:“衣櫃裏有給你準備的衣服,起床後,可以洗洗。
另外,高考就別參加了。生了一張好看的臉,何必去用腦袋討生活呢。
以後就跟著哥哥吧,我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連那些大學生都羨慕你。
對了,你可別想死,我知道你媽的超市,她老人家活的不容易,守著那一點小生意,我看了,都心酸。
恐怕你也不想讓這些視頻,讓唐縣一高的人都看你熱鬧吧。
你知道,我就是個有點文化的流氓,我怕過誰,所以呢,乖乖地伺候我,等我心情好了,說不定把家裏的黃臉婆休了,讓你做唐家的少奶奶。
唉,我得感謝劉美美啊,沒有她的幫助,咱們還不能這麼快就同床共枕,她可是咱們的大媒人呢。不過,就是她的毒癮太大了,胃口也大,為了你,舍點錢,算什麼?”
“唐大元,你就不怕我哥哥回來嗎?”王雪芬一臉蒼白,毫無血色,眼睛裏一片死寂,好像一點生機都被閨蜜的大媒人給抽沒了。
果然,背後插刀子的,不是兄弟,就是姐妹啊。
“你哥哥?就是那個臭當兵的?不對,說這話,有點不合適,他以後可是我的大舅哥了。芬芬,我知道你哥哥能打,可一夜夫妻白日恩,你就替我美言幾句,我對你可是真心的。好了,別想那麼多,明天,我就去學校,給你辦理退學手續。”唐大元吃飽喝足了,得意洋洋地走了。
王雪芬默默地跳下床,用水不停地洗自己的身體,都快搓出血了,卻依然不停。
衣服被撕爛了,隻好穿上唐大元買來的衣服。
回到學校,劉美美一臉訕笑,低聲問道:“小芬,元哥對你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