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香島電視台、報紙等主要新聞媒體,同時報道了洪雲社主要成員一夜消失的詭異事件,一時間引起了軒然大波,紛紛猜測是不是南興幫、竹聯會或者山口組聯合滅了洪雲社。
這幾年,特別是南興幫,跟洪雲社勢同水火,因為地盤紛爭,已有數次血拚,紀璟和南無瑄二人都想吃掉對方,可惜,每當關鍵時候,二者背後的勢力就會出來阻撓,誰都不想看到香島出現一家獨大的場麵。
就在民眾紛紛猜測洪雲社出現什麼事情時,香島街頭巷尾正在上演吞吃洪雲社地盤的場景。
一個叫天門的勢力,趁勢崛起,出手狠辣,作風強勢,也不知它如何運作的,洪雲社殘餘勢力都被它一口吞下,擴張的勢頭驚人,稍有眼色的人,就能發現雲門的背後有裘氏的影子。
裘氏這麼多年,一直像頭生個病的老虎,好像大多數人都忘記了它鋒利的爪牙。
在這次流血事件裏,竹聯會、越國幫、山口組、甚至是南興幫吞噬的地盤,令人眼珠子落地的是,最後全都吐了出來,越國幫有個副幫主不服氣,卻被人用神奇的符籙給轟成碎肉,一時民眾嘩然。
不管天門背後是否有暗地操作者,明麵上是一個叫陳卡洛的年輕人控製的,而作為他的助手,明眼人都認識,以前裘氏對外的負責人,宋吉或者叫阿吉、吉哥。
對於裘氏現今的主人,蒲馨毓女士,她的背景,很多人都知道,洪雲社老社長浦東新的養女,怪不到能這麼快招攏掉洪雲社的地盤和社員。
陳卡洛的背景,很多人都不知道,頂多能查出他是一年前來到的香島。
雲門就像一股突然決堤的洪流,正當眾人以為它要流遍整座香島的黑暗地界,卻突然戛然而止。
這一舉措,讓南興幫等幫派鬆了一口氣。
此時,孫小天正躺在蒲馨毓的床上,兩人看起來都很興奮,滿臉紅潮。
“討厭,不要,不能做了,人家都受不了了。”蒲馨毓呼吸急促,雙頰粉紅,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不要,我看你是要個沒夠。”說完,孫小天翻身而起,頓時把蒲馨毓壓在身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一番雲雨過後,蒲馨毓躺在孫小天懷裏,問道:“你建立雲門,是不是為了我?”
刮了一下蒲馨毓挺翹的鼻梁,孫小天笑道:“當然,我不放心你們母子。對了,我殺了紀璟,你不會怪我吧?”
蒲馨毓柳眉倒豎,冰冷地說道:“他死了活該,我一直懷疑養父的死,是他動的手腳。沒想到他吃裏爬外,竟然借助墮落天使這等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鏟除異己,把跟隨養父多年的兄弟,殺得一幹二淨。他怎麼對我,都不要緊,沒想到竟然打咱們孩子的主意,如果你沒殺掉他,我也會把他剁碎了喂鯊魚。”
有了孩子的女人真可怕,蒲馨毓似乎一下子變成了護犢子的母獅子,一聽紀璟要對孩子不利,頓時炸了毛,哪還管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你可真狠。”孫小天捏著蒲馨毓光潔圓潤的下巴,誇獎道。
“你又不在身邊,如果我不狠點,我們孤兒寡母的,無依無靠,指不定被誰欺負呢。”蒲馨毓撅著小嘴,一臉幽怨地望著他,撫摸著在孫小天肩頭留下的牙印,滿滿的幸福。
“你是怪我嘍?等過這段時間,你和孩子就跟我去螺髻山星月閣吧。我也好給孩子築基。”
“你就不怕其他女人不喜歡我嗎?”
“你這麼聰慧大方,誰不喜歡你呢。”
“算了吧,我還頂著裘氏寡婦的名頭,別讓人家笑話你。再說,我在香島也住習慣了,去別的地方,也不適應。”
“以後再說吧。”孫小天也沒堅持,人各有誌。
“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還沒入戶口呢。”
“《易經》有雲,‘坤至柔而動也剛,至靜而德方。’靜者,穩重之意,方者,無規矩不成方圓,就叫裘靜方吧。”孫小天想了想,笑著說道。
“裘靜方?好聽,就叫這個名字。”蒲馨毓輕聲念了幾遍,名字起得不錯,不禁笑靨若花,欣喜不已。
如果孫凝香知道自己有孩子了,她會高興嗎?
孫小天發現他還是很在意孫凝香的看法,雖說孫凝香隻是未曾謀麵的母親侍女,但兒時留下的嚴厲陰影,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我給你說一件事。”蒲馨毓似乎想起什麼,就扯著孫小天胳膊說道。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