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劍宗的劍池,既是劍道法紋彙聚之地,也是搜羅天下劍係神兵的藏劍之所。
藏劍宗宗主冷飛鐮的紫霄就是取自劍池中,配合他的紫氣歸元功,曾劍嘯天下,闖出了一代紫雲劍王的稱號。
經過短暫的傳送,孫小天三人跟隨江天驥從傳送門走出,就聽看守傳送門的青年恭敬地見禮,說道:“見過江長老。”
江天驥在藏劍宗的地位非常高,當年,曾經跟冷飛鐮競爭宗主之位,最後劍敗一招,退而求其次,轉而鎮守戰海城,輕易是不會回歸宗門。
“劍子試煉開始了嗎?”江天驥冷峻的麵容,嚴肅地問道。
“劍子資格戰還有三個時辰結束,宗主等諸位長老都在藏天殿內。”青年笑著說道,反而細細打量站在江玉雪身邊的孫小天。
他對孫小天毫無印象,但能站在江長老身邊,看守傳送門的青年並未說什麼。
葬天殿是藏劍宗的議事大殿,一來以埋葬鎮天殿為己任,徹底毀滅這個老對頭,二來是寓意逆天而行的劍客,以不屈的意誌與天道相爭,三尺青鋒劍,蕩魔走天涯,以劍斬出自己的仙道之路。
葬天殿前廣場上,人頭攢動,十座比武擂台儼然進行到最後一刻。
誰也沒想到江天驥會從戰海城趕回來,距離十座比武擂台還有一段距離,江天驥低聲問道:“賢侄,每隔十年都會有一場劍子試煉資格戰,十日時間,如果你能在擂台上堅持到最後,就贏得了進入劍池的資格。所以,如果賢侄打算加入藏劍宗,成為劍子,就必須成為這擂台上的人,不然,我也不好為你說話。”
孫小天看了一眼十座擂台上的人,上麵的人在進行最後的排名戰,而前三座擂台上的人很少被人挑戰,笑道:“江叔,如果我得了第一座擂台的名額,我會有什麼獎勵?”
江天驥目光一閃,打趣道:“坐在第一座擂台上的人,叫太叔荒,他修煉的是寂滅劍道,劍意小成,神胎境後期,是這十年最有希望成為第四劍子的人選,你確定要挑戰他嗎?”
“江叔,我還有選擇嗎?如果我不挑戰他,恐怕沒資格成為藏劍宗的劍子吧。”孫小天鬱悶地說道。
“哈哈,你知道就好。即使我力排眾議,把第四劍子的名額給了你,最後,你還是不可避免被太叔荒挑戰,又何必讓我如此麻煩呢。”江天驥開懷大笑,卻是一種讚賞的笑容。
“父親,孫師兄能夠戰勝太叔荒嗎?他可是藏劍宗劍榜之上前十名的人,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江玉雪擔憂地問道。
“我看懸,這家夥就長了一副被挨打的模樣,肯定打不過太叔師兄。”穆瑤直接打擊孫小天,讓孫小天直翻白眼,不知何時得罪了這個女人。
“哈哈,賢侄,你看看,我這閨女可在擔心你哦?怎麼樣,有什麼想法嗎?如果你點頭,我就把雪兒許配給你。”江天驥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出口,就把三人給雷倒了。
“討厭,爸爸,怎麼說這話,不理你了。”江玉雪一跺腳,滿臉通紅地跑開了。
“江叔,你這也……”孫小天看到穆瑤瞪了自己一眼,就去追江玉雪了,總感覺穆瑤性取向有問題,聽到江天驥的話,再看跑遠的江玉雪,不禁鬱悶地望著江天驥。
“害什麼羞,男子漢大丈夫,喜歡了,就去追,別扭扭捏捏的。我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再說,我閨女哪點不好,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配你也是綽綽有餘吧。”江天驥瞪了一眼孫小天,冷哼道。
得,把自己女兒推銷給他,孫小天也是醉了,既然江玉雪這麼好,你又何必上趕著給我呢,鬱悶地想著。
“想娶我女兒,就去把太叔荒幹掉,你就距離雪兒更近了。我很看好你,努力吧,少年。”江天驥大手拍了拍孫小天的肩膀,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大踏步往葬天殿門前坐著的大人物走去。
這就像那句話,騷年,燃燒吧,我女兒就在前方等著你的,等你一腳把太叔荒踹下台去,嬌媚可人的江玉雪就是你的了。
這麼霸氣的老子,恐怕也隻有江天驥能做吧。
孫小天可是把江玉雪當作妹妹看待的,可沒有別的想法,在這一點上,江天驥恐怕是一廂情願了,想到這,淩空飛起,腳踩虛空,幾步過後,就落在第一座擂台上。
孫小天的舉動,讓台下的眾人一片嘩然,連其他正在交戰的對手,都無意識地停了下來。
“這是哪裏來的傻缺啊,怎麼敢挑戰太叔荒?他不會是看太叔荒太閑了,陪他練練吧?”
“誰知道呢,估計是腦袋被驢踢了,恐怕還沒睡醒呢,等著瞧吧,待會兒,這家夥要不缺條胳膊滾下來,我就不姓李?”
“老李,不姓李,那你姓什麼,該不會你是你老媽私生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