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突然的客套讓劉老伯麵色一變,但他又不知如何應對,隻是尷尬的衝葉塵楓說道,“葉醫生,南宮姑娘,要不你們還是先走吧。”
葉塵楓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劉老伯放心,我有分寸!”
說完便走到了陳哥麵前,朝陳哥這幫人的袖章上看了一眼,之後說道,“拆遷辦?嗯,的確是公務人員!”
“嗬嗬,知道就好,請吧!”掃帚頭見葉塵楓起身,撇著嘴說道。
然而,葉塵楓卻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了?”
“你!”掃帚頭一言不合就要發怒。
陳哥及時說道,“這位朋友,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何必自找不痛快?”
“嗬嗬,你們既是公務人員,那便為人民服務的,你們要辦公事我不攔著,但我走不走,你們卻管不著!
有哪條法律規定拆遷辦走訪老百姓家的時候,不準旁人在場的?你們如果執意不讓我在這兒,倒是讓我懷疑你們的來意了。”
葉塵楓說的輕描淡寫,而且不動聲色間便給陳哥這夥人扣了頂,為人民服務的高帽子,這讓陳哥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你是到底是幹嘛的?”
陳哥突然問道,從葉塵楓的態度來看,陳哥突然有些吃不準他的身份來。
幹他們這行的,向來欺軟怕硬,葉塵楓看著其貌不揚,加上言談之間的輕鬆寫意,隻有兩種可能。
其一,葉塵楓大有來頭,至少比陳哥這夥人要有勢力,所以即使陳哥表明了身份,他也不懼。
其二,葉塵楓腦袋缺根弦,陳哥這夥人打著公事公辦的名頭,實則一般都有些勢力,一般人就是知道也不願意輕意招惹他們,何況葉塵楓還出言不遜。
但葉塵楓說話條理清楚,根本不像腦袋軸的那類人,所以陳哥要確認清楚他的身份,以免踢了鐵板,自找黴頭。
但葉塵楓卻說道,“我嗎?劉老伯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就是一個醫生,來給他老伴看病的。”
“醫生?你是哪家醫院的醫生?有行醫資格嗎,拿來我看看。”陳哥再次說道。
這一次,葉塵楓卻笑了起來,“行醫資格?你見哪個醫生出門看診會帶著行醫資格證嗎?再說了,我就拿給你看,你能看出真假來嗎?”
“我!”陳哥被葉塵楓如此一說,登時來個大紅臉。
一旁的掃帚頭見此,忍耐不住衝陳哥說道,“陳哥,你跟這小子廢什麼話,就他這模樣,多半兒是哪個小診所的無名小醫生,咱們用不著怕他!
你隻要說句話,哥幾個保證讓他後悔剛才說出的每一個字!”
陳哥麵色由紅轉黑,有些陰沉,就在這時,葉塵楓突然說道,“他說的對,我的確是個無名小醫生,所以你想幹什麼,不用顧忌我的身份,我沒什麼來頭。”
陳哥一愣,他沒想到葉塵楓居然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被人看穿的尷尬之餘,心中又是一喜,既然是無名小卒,那便好辦了。
於是,陳哥冷聲說道,“小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待會兒動起手來,別怪我們下手不留情!”
“嗯,我記著了!”葉塵楓說道,這一次直接把陳哥的威脅給堵了回去,
陳哥幾人心頭煩悶至極,他們負責這片區域的拆遷以來,軟的硬的都碰過,就是沒碰過葉塵楓這種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