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獵心有餘悸,今天他出門沒帶獵刀,真要動起手來,非要吃大虧不可。他再也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跑。
一炷香的時間後,某片樹林中。
“哼!這家夥還想嘴硬,在劇烈的疼痛之下沒人能守住秘密。”
“哎!可惜老二被這混賬給殺了。”其中一人不無惋惜的道。
“是啊!十幾年了!不過我們已經給他報了仇了,給了那敢虎口奪食的混賬家夥最慘烈的死法,等拿到東西回去好好安置一下老二那老母親。”
“嗯,走吧!”
破廟之內。
“怎麼回事怎麼沒有?遭了!被那家夥騙了,”其中一人又驚又怒。
“不!你看!”另一人指了指地下一滴血液,也又在桌子底下抹了一把,也有少許血跡。
“媽的!被人搶先一步,那家夥往這放東西時一定他娘的被人瞄住了。前麵那人氣急敗壞的道。
“會不會是那孩子,剛才他貌似就是從這個方向跑過去的,而且跑起來火急火燎的?”
“錯不了,他娘的,今天竟然栽在了一個孩子手裏,追!!”
江獵一路上盡全力跑到了自己能跑的最快,這時剛剛跑到家裏,江老發現外麵下起了雨一早就在這等著了,看到江獵冒著雨跑了回來,還沒來及說什麼,隻見江獵跑到屋內急忙把門關上了。
江老見他小心翼翼驚魂未定的神色臉色微變急忙問道:“小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爺爺,你看!”江獵未做過多解釋直接把書拿了出來。
江老接過一看眼中精光暴閃,翻了幾頁神情顯的更是激動急忙問:“哪裏得來的?”不等江獵回答,隻見他猛然回頭。
幾個呼吸間之前追來的兩人已經來到了門前。
“不要動!在這等著。”江老用手按了一下江獵的肩膀,拿起了掛在牆上的獵刀走了出去。
兩個人剛想衝進屋去,隻見屋裏走出一個老頭,右手還反手握著一把獵刀,老頭長的瘦了吧唧的,走的很慢貌似腿腳還不好,眼睛泛黃,說不定眼神還有問題!
“老頭,我們不是土匪,不用緊張,把那個小孩交出來,他太頑皮了拿了我們的東西這可不太好!”其中一人明顯沒有將老頭放在眼裏,悠悠的道。
“老頭,狡辯的話你就省省吧,我們大老遠看到他跑過來了。那是你孫子吧?跑的跟兔子似的,真他娘的快!”說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像是要吐盡滿身的晦氣。
屋外三人,一個老人,兩人亡命之人。天依然下著大雨,短時間沒有停的跡象。屋內江獵透過門把手上的窟窿時刻緊張觀望著外麵的情況,隻要爺爺稍有不支就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手中早已握緊了獵刀。
“老頭!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嗎!”其中一人顯然已經不耐煩了嚷嚷了起來。另一人更是要拔劍前行。
這邊這人剛說完,院內就刮來了一陣大風,大風刮掉了那人頭上的鬥笠,雨水打在了他的臉上,眼睛用力眨了幾下。忽然,耳朵聽見地上好像響起一陣悶雷,一道殘影就掠了過來。
江老動了,就在風刮起鬥笠,雨水迫使那人眨眼的瞬間,隻見他身體前傾彎成弓形,腳下一個跺地,身體猶如箭一般朝著那人衝了出去,見他反手握刀,刀背貼與手臂鋒刃朝外速度快的仿佛一道殘影,又仿佛雨中的一道閃電劃過虛空,那個人沒做任何反應,瞬間就被劃開咽喉。
幾乎在劃開一人咽喉的瞬間江老就一個箭步衝到了另一人的身前,依然是反手握刀,見他握刀的右手貼著腹部向左就是一個極速的虛晃,瞬間手腕一個一百八十度反轉,反手橫削,顯然那人也不是易於之輩發現不好馬上身體後退被他躬身躲過隻是劃破了衣服,幾乎就在橫削招式出完的刹那,刀式一變一個斜撩追身而上,刀法太快再閃已來不及,間不容發之際那人本能的持劍就擋,劍被撩開身前綻放起了一道血花,刀未停,隻見刀式再變又是一個反掃,那人已入死境再也無反搏之術,頓時刀掃向咽喉,留下了一條血線,這才算走完那個逆“Z”字形的揮刀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