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正上空五十萬裏高空,海人的戰爭堡壘上數十個巨大的噴口噴出了淡藍色的幽光,緩慢的調整著堡壘的軌道角。整座堡壘都在顫抖著,在那數十個噴口的推動下緩緩的朝高空爬升,堡壘運轉的速度並不快,卻蘊含了無窮的氣勢,有著無邊的壓力。幾艘小小的隻有十幾丈長的銀灰色戰艦,好似小山邊的一顆黃豆,在那堡壘的附近緩慢的遊曳,指引著堡壘前進的方向。
堡壘厚厚的特種裝甲板下,海人製造的有如蜂窩一樣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艙室裏,到處都是緊張忙碌的海人士兵。溝通這些艙室的走廊、天橋上,時刻都有一群群海人士兵大聲吼叫著推著一輛輛小車狂奔,不斷的把各種器械和各種材料送進一間間艙室。隸屬於堡壘內部保安部隊的狼人士兵以及殺戮者機器人也扛著一件件沉重的器械,在個個艙室之間奔波。不知隱藏在哪個角落的播音係統內,不斷的傳來冷漠無情的一道道命令,將這些可憐的戰士和機器指揮得像陀螺一樣拚命的瘋跑。
堡壘最核心處,那顆三百裏直徑的大金屬圓球的圓心出,一堆小山般高大,散發出美麗湛藍色光暈的透明晶體正在微微的顫抖著。這一堆形狀不規則的晶體被籠罩在近千層淡紫色的重磁防護力場下,一層厚有十幾米的透明介質將它和外界空氣隔開。無數根粗粗細細的透明導線和貫穿了那一層透明物,深深的紮進了這一堆晶體內,一道道刺目的藍色流光不斷的順著導線湧出,這裏正是整座堡壘的動力核心。
托爾透過一層透明的單麵玻璃,俯視著下方近千名身穿全籠罩式白色防護鎧甲的海人官兵圍繞著那高有數百米的晶體小山忙碌著。四周十幾座控製平台上,一個個容貌俏麗的海人女兵正在急速敲打著控製台上無數的按鈕,發出了一道道的命令。最靠近那晶體小山的一座好似祭壇的控製台上,海神權杖被一道藍光包裹著,懸浮在那控製台上方尺許高的空氣裏,時而有一道細細的藍光射上了那控製台,於是那座晶體小山就會突然的顫抖一下,輸出的藍色光流益發的強大。
“科技的力量是那種野蠻、原始、落後的文明所無法抵擋的。”托爾興奮的看著下方那充滿了力量感的動力核心,身體急促的前後衝撞著。他身前那張寬大的金屬辦公桌上,一名金發少女正麵目呆滯的趴在上麵,兩條纖長有力的長腿撇得大大的,製服短裙被胡亂的拉到了左腿的腳踝處,鬆鬆的掛在了上麵。隨著托爾的身體大力的撞擊,少女嘴裏發出含糊其詞的‘嗚嗚’聲,俏麗的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時不時的蹙起眉頭發出幾聲尖銳的呻吟。
“讚美海神,偉大的海神在上。這麼強大的戰爭堡壘!完美的戰爭工具!神啊,我再也不用在那荒山野外沒有一點兒防禦力的指揮部和那些野蠻的家夥正麵交戰啦。高高在上的用炮火覆蓋他們,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親愛的中尉,你同意我的意見麼?”
興奮的托爾張大了嘴巴,嘴角噴出一縷兒白沫的他身體突然僵硬了一陣,兩條大腿劇烈的哆嗦了幾次呼吸的時間,托爾好似被抽了筋的癩蛤蟆一樣,突然一屁股坐在了上,‘呼哧、呼哧’的劇烈喘息起來。
他讚賞的看了一眼同樣軟在那裏喘息的少女,笑道:“你是一名合格的優秀的軍人,中尉。你明天就去最高指揮部報到,就說是我‘親自’下令‘借調’你去指揮部工作的。你有成為高級軍官的潛質,我很少誇獎我的部下,但是你值得我讚賞你。”
少女欣喜的抬起頭來,驚喜的笑道:“讚美海神,尊貴的閣下,您說的是真的麼?”
托爾麻利的穿上自己的製服,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以黃金家族的名義發誓,你有成為高級軍官的潛質,你是一名非常非常優秀的軍人,你在某些方麵擁有那些高級將領都無法相比的獨特‘效用’。好啦,記住,明天去指揮部報到。”(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登錄一起看文學網,支持正版文學)
沉吟了片刻,托爾摸著自己的下巴,大模大樣的盯著少女那兩條赤裸的還在顫抖的白生生的大腿,微笑點頭道:“你給指揮部的墨菲斯將軍說,你會成為我的第七秘書,他會明白如何安排你的。”
重重的在少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力的揉了揉那雪白滑膩手感絕佳的臀部,托爾深沉的歎息了一聲,回想了一陣在那個可怕的冬天發生的那可怕的血淋淋的一潰千裏的戰爭,他一邊往這間監控室的房門走去,一邊由衷的感慨道:“我沒說錯,這裏就是神的國度。還能有比這裏更好的方麼?那些野蠻的家夥無法攻擊我們,我們可以輕鬆的屠殺他們。啊哈,還有這麼多美麗的小姑娘可以任憑我挑選。完美的人生呀!可是,安道爾他這幾天在幹什麼?”
站在監控室的門口左右看了看,避開了一個差點沒撞在他身上的狼人士兵,托爾憤怒的抽出腰間懸掛的一根小馬鞭在那狼人士兵的身上重重的抽了一記。他詛咒道:“你們這群該死的奴隸,你沒有長眼睛麼?你差點把你扛著的這塊破銅爛鐵撞在了我的頭上!滾!”
重重的踢了那狼人士兵一腳,完美的在遠近數百名海人官兵的麵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威風,托爾揉了揉下巴,朝安道爾的房間行去。他們這些海人高級將領的住所,處於這座戰爭堡壘最安全的核心位置,這也是托爾他們特意要求的。居所四周那厚厚的裝甲板,帶給了托爾他們極大的安全感。
邁著輕鬆的步伐走過了數條警戒森嚴的通道,托爾將手按在了走廊盡頭的一處光潔的金屬牆壁上。
那一塊尺許方圓的金屬牆壁透出一層深藍色幽光,托爾的麵前無聲無息的敞開了一扇滑門――一扇足足有三丈厚的特種鋼板鍛造的滑門。門內是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廳,上鋪著厚厚的羊毛毯,猩紅色的絨緞麵沙發繞著圓形的牆壁擺了一圈,金色的牆壁上掛滿了海人特別鍾愛的那種纖細華麗的雕像,隻是這裏所有的雕像全部是赤裸的少女模樣。
圓形的大廳內有十二扇大門,每一扇門內都有一處陳設奢華不亞於皇宮的居所,分別屬於安道爾、托爾以及其他的十位位最高的海人將領。托爾放輕了步子,厚厚的毯成功的吸走了他腳下哪怕最輕微的一點兒聲音,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左手邊第一扇大門外,將耳朵湊到了大門上。搖了搖頭,托爾又看了一眼木門上雕刻的那名**女子的雕像,將耳朵換了個位置,湊到了那雕像的小腹部位。
靜靜的聆聽了一陣,聽到安道爾的房間裏發出的是一些非常古怪的聲音,托爾不由得眉頭一皺,猛的拔出了腰間華麗的佩劍,一腳踢開房門,衝進了安道爾的房間。“我的末日堡壘總督安道爾閣下,您在幹什麼?”衝進房門,麻利的做了一個單兵閃避動作在上一個魚躍翻滾,手持佩劍作出一副鬥士姿態的托爾呆滯的看著不應該出現在安道爾房間內的這件東西,臉上露出了傻瓜一樣的笑容。
臉上髒兮兮,赤裸著的上半身到處都是漆黑的油膩,下身的緊身褲被掛出了好幾個大窟窿的安道爾從一件兩丈多高的人形鎧甲後探出頭來,微笑著和托爾打了聲招呼:“啊哈,聽說我們的防禦官閣下最近幾天春風得意,已經成功的敗壞了好幾名貴族小姐的貞潔名聲。真奇怪,你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麼?難道你不能讓我有點私人的空間麼?”
隨手將佩劍丟在一旁,托爾圍繞著安道爾房間內這套顯然是特製的單兵鎧甲轉了幾圈,若有所思的問他:“你在幹什麼?安道爾,你,神殿的那幫無恥的老祭祀培養出來的海人最新一代政客中最無恥的一位政客,你的手上就從來沒有拿起過超過一柄高能射線槍重量的東西。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他很是詫異的看著安道爾,聳聳肩膀譏諷道:“如果你帶了幾位美貌的小姐來房間,我會給你足夠的私人空間。但是你帶了這麼大一個金屬人來到房間嘛!”他邪惡的笑了起來:“親愛的安道爾兄弟,我要為你的貞操負責呀!”
晃了晃手上沉重巨大的能量焊槍,安道爾有氣無力的從鎧甲背後的一架三角梯上跳了下來,將那焊槍隨意丟在了上,油膩頓時汙染了一大片雪白的毯。他用力拍打著麵前的鎧甲,不理會托爾對自己的調侃,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那麼,你看到了,我叫後勤部的人給我特製的一件單兵鎧甲,它幾乎沒有行動力,隻能以正常人步行速度的三分之一緩慢的前進。”
托爾的眼珠子瞪大了,他指著安道爾叫道:“你瘋了麼?你特別定製的,就是這樣的垃圾?啊,你用的是你的私人儲蓄?”
“當然不!”安道爾義正辭嚴的說道:“我把這筆費用算入了軍火庫的正常損耗裏麵去。難道你認為,我那微薄的薪水,可以造出這麼大的一件怪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