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猴子”繼續說道:“除了打仗,’地獄犬’還負責保護遠洋船隻,暗殺某些雇主的商業競爭對手,搜尋利潤超高的考古遺跡,甚至盜墓——隻要你出得起錢,他們就可以提供武力為你解決一切事情。總之,出錢雇傭他們的軍閥或者商業組織對他們都非常滿意。
“可是一直以來他們都非常低調,而且隻要在戰場上或者行動現場被俘,’地獄犬’組織的成員一律會選擇服食氰化物自殺——他們的身上永遠帶著氰化物藥丸,有的甚至一上戰場就含在嘴裏。所以既抓不住他們的俘虜,也無從得知該組織更深層次的內幕。
“不過大概從2001年-2002年起,’地獄犬’組織明顯活躍、高調了起來。除了前麵所敘述的那些’正常業務’外,恐怖襲擊也成了他們經常幹的事情。他們一直要求美國人釋放2001年被抓住的一批該組織成員,在屠完比利幹島後,他們還做下好幾件暴力襲擊的事情,包括2005年美國兩個公民在阿富汗被綁架,2008年一艘滿載美國人的郵輪在菲律賓南部遭到劫持,2012年兩名韓國公民和四名日本公民在印尼爪哇島被綁架,等等。
“目前,’地獄犬’組織手上大概有60多名美國公民和40多名日韓公民。他們用這些人質來要挾美國人釋放被囚禁的’地獄犬’組織成員,但美國人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極端強硬,隻說:你們都在胡說八道,我手上根本沒有你們的人。或者索性裝聾作啞,拒絕給出任何回應。
“但是那份在網上公布的調查報告卻顯示,美國人的確將’地獄犬’組織的一些成員關押在亞洲某個監獄裏,’地獄犬’組織的一些情況,也正是從這些囚犯的裏獲知的。比如該組織所有成員必須佩戴麵具,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脫下麵具露出真容的人要被處決,再比如,’地獄犬’組織的成員隻要在戰場上有過敗績,就可能被淘汰,也就是被殺死,等等。
“但是那座監獄具體在哪裏?美國人又為何拒絕承認這座監獄的存在?這些問題那份報告都沒有提供答案。
“順便說一下,這份調查報告的真實性還存疑。美國人,從白宮到中情局都說這份報告是偽造的,是可笑的、陰謀論的產物。
“好了,關於那些麵罩人,也就是’地獄犬’,我就知道那麼多。”
我“嗯”了一聲,說道:“你知道的還真不少,至少這些我就不知道。”
“騷猴子”吹了聲口哨,得意地吐出兩個字:“那是!”
我緊接著問道:“那麼小雨呢?他和’地獄犬’組織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地獄犬’的人要跑到她的房間裏殺我?”
“騷猴子”說道:“她嘛……嘿嘿,嘿嘿嘿嘿……”
“嘿你個頭,回答我的問題!”我急切地說道。
“騷猴子”淡淡地道:“我帶你去見她,你自己問。”
“那她在哪兒?那個……那個什麼’柏蘭德’號郵輪嗎?”
“騷猴子”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說道:“不過你肯定是來不及登上’柏蘭德’號郵輪了。咱們直接去蘇瓦吧。那裏是’柏蘭德’號的目的地。”
“蘇瓦?”
“嗯。沒聽說過?就是斐濟的首都。”
3天後,我坐在了飛往斐濟的飛機上。
當我通過機艙的窗戶看到藍色海麵上那些珍珠般的小島時,完全感覺是在做夢。一朵朵白雲從機翼處掠過,有些刺目的陽光灑在瀲灩的海麵上,幻化成道道炫目的光圈,更讓眼前的景象有一種童話(噩夢?)中的不真實感。
這一路上,“騷猴子”的表現,讓我懷疑我和某些韓劇中的瑪麗蘇女主角那樣,遇到了一個霸道總裁。
他把那輛保時捷918 Spyder一直開到了虹橋機場,然後用手機迅速買了兩張前往香港的頭等艙機票。在候機大廳裏等飛機的時候,我借他的手機給公司打電話請假,沒想到接替白勁光的產品總監冷笑一聲,二話不說直接把電話轉接到人力資源部。
人力資源部總監告訴我,希望我立刻去公司辦理離職手續,否則將會被辭退。因為有人舉報,是我拍攝了白勁光的偷情照片和視頻,並且把那隻避孕套留在了會議室。
WTF?我連忙問公司誰舉報的我?證據何在?
就在這時,旁邊“騷猴子”冷冷地說了一句:“我舉報的。”
於是,在候機大廳裏,我倆狠狠幹了一架。不過基本上是他幹我。我空有一身蠻力,被他兩記精準的勾拳就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