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海天聽看向了胡雲天,問他:“那地方你了解多少?”
胡雲天一愣,隨後撓了撓頭說:“也不是太了解,但是那邊一直都說得玄呼呼的。”
“不是說得玄乎,而是好像真有這事”,這時李鋒站了起來,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攤開來說:“就這事我也統計過了,近十年來萬哭原這片區域一共有一百三十八樁命案,其中,有八十二樁經過核查,屬於自殺,二十一樁屬於他殺之後移屍此處,二十五樁屬於心髒病突發死亡,還有十樁凶殺案的案發現在就在那裏。”
一聽這個數據我頓時一愣,單照這數據上看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萬哭原這塊地頭平均每年都有近十三樁命案?
我頓時倒吸了口冷氣,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那鄭冤死的亡魂在那裏索命呢?
於是我看向了張勇,卻見他也鎖著眉頭,想了半天才說:“看來,那地方還得再多去幾次啊。”
“我們今晚就有行動,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可以把你們以警力支援的方式帶過去”,張勇話一出口李鋒便接了上來。
我聽了一愣,好端端的李鋒他們又去那裏做什麼,難道又有命案?不過我卻沒直接問,而是像其他人一樣一臉征詢的看著李鋒。
李鋒輕輕點了點頭說:“昨天,我們接到線報說在那裏發現一具屍體,今天局裏剛剛討論研究完,決定先去看一看現場。”
“那為什麼晚上才去呢?”我一聽頓時好奇了,如果說像我這種搞玄門的晚上出去還說得過去,但是李鋒他們晚上去就有點怪了。
我這一問李鋒反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說:“其實,這晚上去是我提議的,就是想讓你們幫著看看。”
“擦”,一聽這話我頓時一臉黑線,沒想到李鋒這小子看起來忠厚老實的樣子居然也有一肚子的壞水,不過正好,於是我又問起了他有關那死者的情況。
據李鋒說,這死者是名男性,四十歲左右,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些腐爛,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這腐爛的屍體的大腦竟然是空的。
“空的,什麼意思?”一時之間我還沒完全理解李鋒的意思,於是開口問他。
此時李鋒的意思也顯得非常的古怪,看了我和張勇一眼道:“就是在死者的腦袋之中,大腦組織完全沒有!”
“什麼?”我聽了隻覺腹中一陣翻湧,心想著誰這麼惡心,居然直接取了別人的大腦?
這時李鋒又被充了一句:“最讓我奇怪的是,死者的顱骨完全沒有任何打開的痕跡!”
“臥草”,我更是驚得呆立當場,心想著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這完全是隔空取物嘛。
李鋒顯然沒了多說的心思,臉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最後低聲對我說:“如果你們同意去的話,到時候我提前給你們電話。”
我和張勇相視一眼,隨後淡淡一笑,異口同聲道:“去,為什麼不去?”
“好的,那你們談,我先去局裏準備一下”,李鋒這小子一貫如此,做起事來風風火火的,不給人半點征兆,話一說完就起身對我們說。
我白了他一眼,隨後擺了擺手說:“去吧去吧,這次就不收你的費了。”
等到李鋒和劉娜兩人都走了之後,我們又商議了一番,但是胡雙對此卻是比較擔心,而且,從她語氣之中似乎還對胡雲海有些埋怨,最後在我好一番安撫之下才稍稍好了一些。
“沐凡,你過來一下”,我正和胡雙說話的時候被張勇叫了過去。
我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於是問他有什麼事,張勇這才嘿嘿一笑,顯得不太好意思的說:“能不能把那位司徒前輩請過來?”
我一聽頓時臉色一黑,感情這家夥是對自己本事沒信心啊,於是嘿嘿一笑道:“行了,我會請的。”
但是,實事上就算張勇不說這事,我也會提前通知司徒行的,因為,一直到現在我還對上次那事記憶猶新,為了避免再發生這種事情,還是提前買個保險的好。
於是,等天稍稍放黑了之後我將司徒行這老家夥請了過來,卻見他還是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像是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但是,當我提到萬哭原這事的時候,這老家夥竟然大大的吃了一驚,問我:“好端端的去那裏做什麼?”
沒有辦法,我又隻好將之前商量的事給他說了,並且還著重強調了一番,萬哭原這項目可是事關我將來的幸福,讓他無論如何不要掉了鏈子。
司徒行聽後這才不耐煩的說了一聲“知道了”,然後又像前幾次一樣一聲不吭的消失在我眼前。